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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惊蛰
发表于 2023-11-30 15:25:52
第01章 没有女人的日子
+ _- t5 m0 V6 p$ h- E这是父与女的一个不寻常的爱情故事。
6 @1 u; V% U! S6 r5 J有些人常在你左右,和你有非常密切的关系,可是你永远不会想到,她原来是你人生拼图所缺少的一块。她从来就在那里,你却没有联想到她可以填补那个空位。因着成规、偏见,你根本不会把她放进你的图画里,但是,时机来临,她阴差阳错的闯进你的生命,正好嵌在那个腾空了的位置上,你的生命的构图从此改变,翻天覆地的改变了。
0 B, w0 m. L3 A" T+ `8 x我说的那个扭转我人生的人,就是我的独生女儿敏儿。我在人到中年百事忧的生活里,用爱燃点我冰冷乏味的生活。9 @- S* R; t7 E( M
这是一个爱情故事,说的是禁忌之爱。是天意和人愿,让我的女儿做了人生的伴侣。) s- y2 C' ~ K; o
那一年,老妻撒手尘环,孤独地过了一个圣诞节。老妻给癌病折磨了几年,在年头离我而去。她,止息了肉身的痛苦,我也不必在病床前照顾她而松了一口气,对我们都是一个解脱。3 m7 N! J8 g/ Q
和一个女人一起生活了快三十年,一旦失去她,顿时失去所依。人们说,正因为男人生活上不能没有一个女人打点,很快就会有第二春。老妻在病中,也对我说,她死了之后,快快找个女人来照顾我。我若续弦,她不会介意的。3 l! U) i7 d8 _1 @- w% q" j# s8 k
她不单不介意,甚至为我着想,甚至撮合。我不以为然。女儿已经嫁了,我了无牵挂。几年来因老妻体弱多病,没行房,也习惯了。没有性的生活,日子不难过家了菲佣,家务有人打理。我就寄情於事业,化悲愤为力量,有了长促的进步。丧妻之痛也好像渐渐复原了。; K% e/ \! |- {
直至圣诞前夕,午饭后,都提早下班了。人人都有节目,而我,是自结婚以来,第一次孤独一人过节。3 O3 @! c9 }1 I t. w
我说过我是个正人君子,换句话说,是个没什么不良嗜好,除了抽烟和喝点啤酒外。上班下班、回家吃饭睡觉,生活就那么简单。' S( M j5 Q* M8 R; b' o
提早下班,太早了,酒吧都未开门,独个儿呆在家里,播猫王皮礼士利那片《你今晚寂寞吗?》(Are You Lone some Tonight?)黑胶唱片。1 _8 O$ r1 n- x% M# z+ \) u, Z
电话铃声响起。敏儿打来的。她自结婚之后,圣诞假期多不见踪影,不是开派对就是陪丈夫度假去了。
( D# Y; E- R. m6 B- v' w: V8 U, e「爹地,圣诞快乐。」
! b- z) D- `& j; ?7 N6 M) K' c「圣诞快乐。」
) G0 L: ?0 {$ f' a4 J4 N「一个人吗?」% D6 K6 W d7 |* E+ h
「还有谁?连玛丽亚都放假了。你呢?人在那里?没出门吗?」- |5 ?9 A2 [' }% G4 o' W2 @- F
「爹地,我来看看你好吗?」
; y0 q# C6 o+ n% g4 I9 _5 y「太好了,什么时候来?」
. z7 `) L8 D$ E' S8 s* [; X& |% G「现在。」
- K, s, F- K$ ?7 R$ M# [1 I; K敏儿不久就到了。敏儿提着一个小行李包站在门前,形容憔悴。. V$ z' A1 y- R
「度假回来?你一个人。
2 N7 A/ A) w* n- g" M5 L+ ]( f1 l他呢?」
2 [+ n: i2 H( P. {, F敏儿摇头头,回应我一连串的问题。
; p* U9 e' ?; n9 ^- [她四顾家里的圣诞妆饰,每年都是老婆布置的,今年,玛丽亚不用我吩咐,把圣诞树拿出来,放在大厅的一个角落。她知道太太每年都会这样做。
7 L7 ~$ w3 G/ [4 N0 G$ a她走过去,把会闪的彩灯串亮了,说:
% p2 e& _7 Z" E R「那么多年了,圣诞树还在。」
, X' M( q0 H( t$ p8 R「对,还在。妈妈舍不得丢。」
* N, r: Q6 B6 f Z, Z4 G「老家和从前一样,只是妈妈走了。」
$ V4 s/ V! D" t; m这话唏嘘,在圣诞夜说出来倍觉伤感。她四周看了一回,就在我旁边的沙发坐下。, |9 Y% y. s, e
猫王重覆唱那个老调,我们之间一片沉默。终於,她说话了。她说,爹地,你己经够寂寞了,不必猫王提醒你。圣诞吗,听些应节合时的歌吧。我记得你有些唱片……Bing Crosby的「白色圣诞」,英皇书院圣歌团的圣诞诗。
4 e5 I: m2 h: e她走到唱机前,找到了一片Glen Champbell唱的「I」ll Be Home For Chr--istmas」(圣诞夜我会回家),放在唱盘播出。
+ G7 j7 V* W, C+ F. p圣诞夜我会回到,爱的生活之所在,我会在圣诞节回家,路途迢迢,但我答应你,一定回家去……0 P- L* A% M; \& I. y& A
我点点头,表示这首我爱听。她又回到我身边,踢掉高跟鞋,把两条腿放坐沙发上,把着膝盖。她说:) K0 ^) V/ y* D+ {* b
「爹地。只你一个人吗?我以为你会出去了。」" u0 [; R/ x9 i) u5 L
「圣诞节一个人出去干什么?」
* @! U1 _- [9 }, G$ S7 O2 I「圣诞夜能回家真好。」, ~ F8 N! i4 Y, m
我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话。Glen Champbell唱完了他的歌,客厅完全宁静。
% R" n0 l4 M, ]' Q0 c2 S8 y1 j楼下有教会诗班报佳音的歌声传上来。她打开窗门,往街上看,向着下面的诗歌班大声叫圣诞快乐。) G+ j K) `. s1 S; i
午夜时份了。
8 t Q: G8 [9 M7 e6 R, s我说:「夜了,你该回家去。」2 z4 }0 K/ c8 {4 w9 h4 \/ o
「爹地,可以收留我一晚吗?」
7 q9 N( s! ]+ q2 s「看你一肚子心事,发生了什么事?」$ e6 q& y6 {6 f) w5 u+ ~, O
「爹地,我受不住了。
8 [/ e/ n' r6 V* ]/ f( o8 l( a4 ?5 l7 t他有外遇。」# s8 H+ e6 m" [3 _) C
「让爹地替你出头,跟他理论。」; _9 C- `) r1 c# [5 c+ {
「不用,让我冷静一下。」. a1 j( ~+ T; ?; R2 x3 |' `
我的心破碎了。那个家伙,当日我携着敏儿,步入教堂,将女儿一生的幸福交给他,他竟然拈花惹草。& `6 j8 J5 z, A
我把肩头借给了女儿,她就把头埋在胸膛,依着我,簌簌泪下。我圈住她的腰,轻轻的拍她的肩,安慰她。我忽然觉得,是何等的亲切,也是何等的疏离。
* M) o) F, C' |我们同是天涯沦落人,能在一起过一个圣诞节是何等的温馨。我为失去了老妻而独自哀伤,而她和丈夫的不忠而辛酸。这么多年来,我只顾事业,没有花过时间在她身上,甚至在她的婚姻亮了红灯,没有鼓励过她。* J0 P( `' W$ @% y; n0 g
世界上,只剩下我和她是最亲的了。街上的圣诞歌声渐渐远去,我们不发一言。良久。然后,敏儿把她贴着我胸前的乳房挪开,抹去眼角的泪痕说:
% q7 A a# \: |「爹地,谢谢你,容许我回来。」' A# D1 \! E! d: d. {
我说:「这是你的家,随时可以回来。」
! h1 q/ s0 N! p9 B她说:「谢谢你。」
4 a, r' @$ D# n! Y" [+ o「太委屈你了,明天我替你出头跟他理论。」
, ?6 m$ r0 O+ e, X「不要,让我想清楚。」
! }& E0 k( d2 ]0 w% ~「好的,你困了。快去睡觉吧。」' O2 [5 k, I3 h+ r
「你呢?」7 @# J! _0 j1 B; r3 K! I4 O
「你先睡。我多喝一瓶啤酒才睡。」
$ V- {3 s0 I. j ~# P4 L& }「我陪你喝一杯。」
0 q _6 W1 B& f4 |& m! j0 F我喝了一瓶又一瓶,她也喝了。我记不起女儿会喝啤酒。对她说,你还是先睡。4 X8 H0 k! @0 o
「不要喝太多。」她指着茶几上的空瓶子说。
4 a9 B7 p+ r% P" f9 R% F. n「最后一瓶。」
4 i& v" L# r: A「那我睡了。我知道你仍是在想念着妈妈。但是,要保重身子。」, V' ^" I+ L: `6 L& R
敏儿给我亲了一亲,就像她小时候和我道晚安做的一样。但是,她黏着我嘴边,很久,令我有点紧张,我将头一缩,她的吻,并开口说话去解围的时候,我启开的嘴径直碰到她的小嘴巴上,是一对美艳的唇。
2 w5 w1 i# ?5 d那是个香甜的吻,青春迫人来,令我脸红耳热起来。敏儿抽身走了。关上房门时,探出头来,对我说:. K; Y0 v3 i% E
「爹地,谢谢你。没有你,我真不知道可以到哪里去。」2 b4 c+ |7 w; L
我忍不住掉下泪来。那时才知道,我是多么为女儿担心。但我还未明白到,我的爱,不止於生她、养她,照顾她。她忽然回来,给我一种奇妙的感觉。她是个天使化身成为我的女儿,排遣我的寂寞。她回来了,一切都改变了。
# D1 R: M* h; z* J那种奇妙的感觉在我心里暗暗地滋长,像一粒种子,撒落在我们的心里,暗暗地抽芽滋长,破土而出。
; G1 o* k& w, n. _/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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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章 情陷焰火夜
" Y8 H5 g R2 _- R' M d4 f9 J" g女儿归家,我心里百般滋味。" M6 c. T& C' ]9 t2 u4 z" D0 o
出嫁的女儿,不应在我这里。丈夫虽然糟透了,还是丈夫,早晚应该回去。0 S" R7 q, H: K
但是她回来了,在我身边。了无生气的家,重现活力。1 H% E; q+ r4 Y3 ]; d; z
晚上回来,有个女人在家煮好饭,等着你,就像从前老妻身体尚好的时候。2 G; ]1 F' V& z- C, H7 f* x
有时,我以为老妻没死。她是妈妈的年轻版本,轮廓像她,一举手一投足像她,语气十足她一般。
4 z, o, y6 H3 s+ t她本来不懂下厨,从来都是妈妈做饭,饭来张口。结了婚也请了菲佣服侍。+ c* n: [# W/ j b. u9 s
她何时开始懂得下厨的呢?在夫家不用做的事,回到父家反而洗手作羹汤。
7 L$ t7 L2 _1 f/ H4 s2 I2 R「爹地,怎样?合格吗?」她端上汤,站在我旁边,焦灼地等待我的评语。
8 T' a1 N. w7 K0 n我看见她的模样,好像小时候拿成绩单给我看时的样子,我就忍不住笑了。" C; G- Z9 r/ ~# @' }
「爹地,笑什么?很久没见过你笑了。」3 i; m( ~$ I" r0 t Z
是的,很久没有笑容了。没有值得开怀的事。敏儿回来之后,好像回到从前一家三口快乐的日子。; Q$ H" d# u( G$ b5 S% Q
「敏儿,你也开朗了。想通了吗?什么时候回去?」
$ u- y. r8 T: Z* I0 d; v. }4 ^「我一早想通了,决定永不回去。」% c% E, q( R9 M( t+ a( Y$ R8 Y2 s; I* r
「不要说永不。」# c1 @& e5 k' F" ?: A# V
「爹地,你想赶我走吗?」 w9 y( T7 X' p' d
「噢,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想知道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 K8 ~+ Q+ p4 @0 X) j. ?$ K0 x* J& _「还未想到那么远。」. Z$ A$ \5 ^: L* B m! M- ?* E
「总不能整天困在家里,年轻人要出去找朋友,寻开心。」
' B& R. W$ p7 {% Z, `「那你呢?晚上你不开会就呆在家里,明天就是除夕,要开会吗?」
% m* `8 J: Z, w$ H7 E' A公司开会是男人不回家的藉口。我没有。
; Y$ s; m/ A: A. y% R- s" A% s% \「我们去吃个除夕大餐,看烟火好吗?」7 }+ A- o9 R z+ D$ f! n
「太迟了,人家一早预订桌子,哪会有大餐等你吃?」# g9 a% i0 g& S* h9 t, q, e
「让我试试。」# }7 i m- V/ C+ A; n! \
敏儿饭也不吃就打电话去,忙了几回,给她找到了。一间全城最贵、海景最佳的酒店,刚巧有人退订,就给她拿了过来。, ?/ S" V4 W8 d. U& g
「老爸,订了座,明天与你有约。」
6 T, j" |3 V# t5 ^就这样,我和女儿在除夕夜有约。
9 x9 g* _& x5 o$ s) _2 K- T她不用我回家接她。她早上就出去,做头发、买晚装。在约定的时间,在酒店大堂,衣香鬓影之中,我看见一位绝色佳人,一幅透视的披肩,配搭露肩吊带低胸晚装。
9 }. ^* R5 Q) s" G/ W2 y她雍容地站着,散发出耀眼的光芒,把在场的男士们的目光都聚焦在了她身上。我那个不堪的女婿,真是瞎了眼,你在那里能找到像我的女儿一样出众的女人? L+ j: n* \7 Z+ V* \$ v
我也楞住了,她对我微笑。我整饬衣襟领带,像个绅士,让女儿挽着臂弯,步入餐厅。, Q8 |" S+ u3 M5 b3 \, V
醉人的美酒,醉人的音乐,醉人的海港夜。
' E$ @+ L7 T5 o; `她向我浅笑,笑的时候胸前微微起伏。拨弄頍前细碎的刘海是一条裸露的,白晢的玉臂。她把盘中的肉切成小块,放在嘴口,嘴嚼时,看着我,我也看着她的嘴动,和红唇上的油腻。她用餐巾抹一抹,拿出一管口红,在小镜盒子后面涂一涂。然后对我说:
: h5 k2 y3 u7 a; {7 q「可以邀请我跳支舞吗?」. P' ]- g1 [( ?% p% c1 [4 I
我看看,舞池无人。起来,扶起她,带她到舞池里,跳第一支舞。我带着醉意,与她贴得很近。我感觉她的气息呵在我脸上,她颈弯的香水的清香,沾到我的衣襟。; Z, i" e0 r+ W/ X, G
舞池的人多起来了。她说:「老爸,这里人多,我们到我们房间去了。」3 T" r1 J7 x& `# Y. ?" H6 T; o# i* h
「房间?」我不明所以。: U Z( a" [) `6 j* w
「我们订了一个向海的房间看烟火,景观全城最佳。那里还有一瓶香槟等待我们品嚐。」
) x) G9 q2 w, R' E. G7 k「我还不明白。」
3 t6 U2 `# k& a) Y$ ^: F; f- F「你订这个晚餐包括在内的。我们走吧,放烟火的时间快到了。」) D: e3 D# y# J% R$ ?2 b- ?# p
敏儿拉住我的手,步入电梯,透过玻璃幕墙,维多利亚海港的夜色徐徐升上来。敏儿披着那件长披肩,倚在我旁。
* J1 ?7 h$ X; H; w) |1 N我的心在想什么?我们正在做的事,不像是一对父女去看烟火,而有偷情的感觉。但是,我没有什么企图,我是个正人君子。我们两个人这一年内都饱尝痛楚,享受一下不是罪过。1 O$ i3 v+ t7 O
敏儿带我启门,应该说是我带她。她从镶亮片的小手袋里淘出房门吁匙,交给我。我启了门,她在前,我随着,进入了我们酒店的房间。
+ |. z( r' r2 q1 V6 W/ b我们将会在那里做些什么?当然是来看维港的烟火!但是,有一朵一朵的火焰,深藏在我们心底里的慾念,在我们肉体的互相接触的一刻,将会引爆,升到天上云间。' X0 _5 r$ Y1 \/ T/ G9 }- _9 n, f0 R' ?
等待烟火发射,尚未发射。我们孤男寡女在酒店房间,并排坐在一张在临海落地大窗前的沙发上,我问她为什么两夫妻不能和解,有没有想过回到你丈夫那里?
0 _! B2 Y, ]8 B! l1 h她说,没有。( X/ E" ~: W% W3 S
为什么?下了气,一人让一步,就要重修旧好。8 k; B% c$ F l- Y. f, P+ s
都是你的错。你太好人了,是个好丈夫,从没有搞过婚外情,对妈妈不离不弃,呵护备至,就算在妈妈病了那几年,不能满足你生理的需要,也没碰过别的女人。男人都应该像你一样?* Q$ E1 u6 M9 }8 @
她问我,妈妈说的是不是真的。除了妈妈之外,没有别的女人。4 ^+ j$ b; x' m2 s3 N: X& f2 G
我说没有。从来没有。, k% t n( |5 f: D
她说,所以不能接受那干过别的女人的丈夫碰她。她不能忍受三心两意的男人。为什么男人不能像她爸爸,做个好爸爸,好丈夫。( |$ e7 q7 h# J4 N% f, {7 i
她婚姻的挫折,从来都只能向妈妈倾诉。但她走了,以后再没有人会听她说话。6 x# N- g! `3 t) E* }+ w. s8 p
她哭了,哭得不可收拾。我把她紧紧地搂着,轻轻拍她光裸的肩和背,安慰她,我可怜的女儿。
6 L# Y$ t+ `$ l, ^她说,爹地,幸亏有你,容我留下来,我这个圣诞和新年不知怎样过。我的家没有了,你不收留就没有人要我了。
9 O5 R+ R6 k6 z# j1 q9 R5 s% [「女儿别哭。」; g% `" E* Q; ?' ]3 O
我替她擦去泪水,她像小时候,攀附着我,把她两条腿提起,搁在我的大腿上。她整晚从晚装激突出来的乳峰,压在我胸前,透过衬衣,嵌在我的胸前。从她的颈子鬓下,一阵幽香扑过来。安慰她的手,不意把细肩带拨了下来,让她的肩膀更裸露,更性感。1 ?& ~3 Z/ l: \
没错,性感,是个诱惑的符号。一个父亲不能用如此眼光看女儿。而且,她是如此无助,软弱可怜的投在你怀里,要求你安慰,而你却觉得她这个样子很性感。9 x0 N! t; _( p+ [
窗外的焰火升起至窗前,灿烂。
8 p: g0 ?0 @! X$ U5 ]% d2 ~* i敏儿止住了抽泣,抬起一张美丽、青春的脸。) k. e6 M' ~) F4 H
那个糟透了的家伙,瞎了眼,这么美丽动人的女人不懂珍惜,糟蹋了她。% }5 k! r3 ~, N; q g" B s
那一张楚楚可怜的脸,仰望着我,一双樱唇微微的张合,在说着一些我听不到,也不明白的话。0 R6 D; |% c% Q$ Y! x
忽然,她站起来,拉高裙子,跨坐在我的大腿上,两条玉臂绕住我的脖子,与我面对面。她的气息呼愈来愈近,喷在我脸上。
2 z7 K7 ^1 p7 c# h. Z: }柔软的手在我身上爬,解开衬衣的钮扣,说:「看,沾了我的唇膏,有个唇印在衣领上不好看,我替你脱掉,不要弄脏。」4 _ R0 |% i5 D+ { ]5 b/ s
「不用了。」我说,想制止她。
2 }" J. L3 b R& H/ c! @5 P% a但我只能坐着,心跳加促,瞪着眼看着她把我的衣襟打开。她的手探到衬衣下,轻轻抚拂我的胸膛。她的手滑溜而温暖。
1 q0 x! A3 q0 {6 K+ e' v7 K7 h「爹地,老实告诉我。你寂寞吗?告诉我,我不是外人。」
) C+ |; ]& Q$ ^- _「我……」, T5 z: a7 p. P( r: f
「我听到你说了。我寂寞,你也寂寞。是吗?我们都寂寞。有人说,两个寂寞的人在一起,如果不把对方的寂寞赶走,两个人会是更寂寞……」: K0 l* ~ c/ l7 u
我明白了,一颗寂寞的心需要有个真实的女人来满足它。她说得对,她回来了,在我的身边,叫我发现自己原来是那么寂寞,如果我们不做一点东西的话,啊,那寂寞会是多么的可怕!
& T% b8 h; K4 j' G& W9 z她站起来,在窗前站着,将低胸晚装徐徐褪下,细细的肩带从玉臂滑下来。
. W- l [# Q4 L" i5 s两个美丽的乳房跳了出来,像两朵烟火绽放。她转过身,用一个美妙的姿势,把小内裤脱去。她比妈妈有个更圆、更翘的臀儿。
% I; \8 A2 R/ R: q# `4 z; a; |7 l别人不淮看,只给你看,我的爹地,她的唇儿微微的动,轻轻的说。6 s3 S4 g- l8 U8 B
窗外,一朵一朵的烟火升起,爆发。1 X' X3 u8 r1 [1 e
「爹地,我知道你寂寞,我也寂寞。给我,我是个女人,我也有需要。」. \1 [% H$ M3 S+ \
我的喉咙乾涩,不能说话。9 R8 N5 E6 j" D$ N6 n. y% q* N
她俯下身,嘴儿向我凑过来,贴着我。
+ X2 `- U( j* G; r. V& k1 M我深深的抽了一口气。我怎能在这个时刻推开我的女儿,对她说,不行。我不会吻你。这会伤了她的心。
- @/ ]1 ^( |5 p7 }; J她闭上眼睛,唇儿贴着我。我心里在挣扎,要不要推开她,拒绝她,对她说我们不可以。还是爱她,吻她。
0 L+ l, K8 {3 k! `8 ]终於,我吻了她。她不肯放开,要我把她的唇儿吻得湿润。可怜的孩子,她需要有个怜香惜玉的人。她需要有人爱她。
1 d- L& I4 g' U5 C7 e她把我的手放在她的胸前,这是几年来再次触到女人那两团敏感的嫩肉。我不敢去看,我这个正人君人竟会如此,和自己的女儿在这个房间里做着这些,这些……不应该作的事情。
$ U" ]: }0 U' b在两个人的寂寞和迷惘中,我和我的女儿……我们竟然,不顾道德伦理的规范,脱下彼此的遮掩,复还原始,发生肉体的关系。- u2 N) T* e! V6 R1 w! K& b, S& ~& h
做爸爸的怎可以这样对待自己的女儿?% Y& o6 C% k# L1 r: f9 A
我们的性器官接合在一起,那是继而发生的事。她的身体火烫般灼热,我的肉体有一股含忍不住的火头。我们把盈满的慾火倾倒在彼此的身上。
( a( j3 d# W8 X ^7 k+ C+ Z8 r她引领我路,让我轻易就进入了她的芳草小径。她是何等的空虚,我来给她填补。
7 j1 |/ y& M/ T「噢……呀……」# V1 d- g/ k) Q4 L/ V
女儿的娇呼和呻吟曾令我想退缩,她眉头紧皱,闭上眼睛,把头扭到一边,咬着枕头的一角。搞不清楚她是痛苦还是兴奋,此刻,想悬崖马,从她的小屄里把我的东西抽出来。但己太迟了,她缠得太紧,我插得太深,两个肉体己紧紧地相连着,谁也分不开我们了。
% A; T- H) K& n0 [+ }「爹地,抱紧我。爹地,给我,给我……」: }5 e# O5 n. ^* {
我不能放开,更不能停,如像这身子不是我的,在她身上起伏。她紧紧的小屄,是久违了的女人的感觉。我哭了,为着自己的卑鄙。敏儿哀求着,也哭了,我们哭着,哭着做我们那一场的爱。
4 A$ b, l! Z! ^" _' {" f+ j我沉下去,在她里面挤出最后一滴精液,颓然的压住女儿赤裸的身体,窗外的烟火仍然灿烂,然后我听到她在我耳畔,说:- Q3 D0 f0 @5 p5 c j4 v( v4 J
「爹地,我以为你不会,比我想像中更好……」
" u# I+ h2 l+ @! D3 d6 u9 s4 i5 i9 F我承认,都是我错,我要负责。9 |) Y% T" @2 e/ g4 u
寂寞的人儿,你生命一定缺少了些什么,你寻找拼图上那失落了的一块。
& K/ y# {7 S: x( d谁是你需要的那一块?可能是在你生命里,忽然闯进到你的寂寞里的人,无论她是谁。) U( ?, Q' _# A4 M6 B* h;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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