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间情事

落叶海

雾气弥漫的山林间，少了虫鸣鸟叫声，一片寂静──

  Q, K& [, Z- _5 m! P　　一名白衣俊雅的少 年缓步走在山道上，怀中抱着一名稚嫩女婴，女婴正沉睡着，紧闭的眼角犹自泛着泪光，似是方才正大哭过，可现在却安详地躺在少 年的怀抱中。
: j" H# r) m8 G' y) G  J1 B, l
7 D5 N5 `2 _, {8 i% Z　　少 年低头瞧了眼女婴，刚硬的嘴角轻轻地扬起一抹少见的微笑。
9 u6 o, w) Q* u; V5 F
　　他低头凑向女婴，在她颈间闻了闻，一股淡雅香气吸入鼻间，怜惜之意由心底升起，温柔地亲了亲女婴幼嫩的唇瓣，他轻声道：「我们回家吧。」

　　寂静昏黄的房里，飘散着似有若无的优雅花香；窗边的卧榻上，如粉雕玉琢般的少女斜倚着窗台静静睡着。

9 ]: z9 ]5 b- b, X' j$ U( F: Y　　房门被人悄悄地推开，一名年纪与她相仿的少 年轻声地步入房内，看见少女正在熟睡，心底一喜，忍不住舔了舔唇，眸光露出一抹未曾在少女面前展露过的邪气。
3 k9 U; B- C, w
# K, N, k! O5 T8 U  x" H0 ^　　少 年慢慢靠近少女，然后跨上卧榻，脸庞渐渐欺近她──
' I) v. f. C/ ^: e2 J5 Z
　　御心感到唇上一阵湿热，沉睡中的她意识昏然，只觉一条炽热的物体探入她口中，挑弄自己的舌，她忍不住轻哼了声，却令那灵活的热物更加激烈地撷取她口中的津液……

　　御心感到体内一股热意上扬，室内原本淡淡的幽香渐渐浓郁起来，她缓缓地睁开双眼，黑白分明的双眸映着盈盈水气，迷蒙地看着紧抱着她亲吻的少 年。
5 L; S# X7 u9 }$ O
1 F/ d' W/ Y1 J5 E: s) ?　　「华……」

　　「姐姐，你醒啦。」少 年名唤御华，与御心年纪相差不到一岁，两人自幼感情就亲昵，不管做什么都在一起，学习、吃饭、洗澡、睡觉，直到两年前，御心十 二岁那年，才被人强硬分开，那时御华还为此大闹一场。

　　御心看着面前那弯着眼眉的笑脸，伸手揉了揉他的发，对着这自幼总爱跟在她身边的弟弟柔声道：「你又这样亲我，小心哥哥们看了又要罚。」

5 a* u9 c3 }; C　　「我才不怕。」御华又亲了亲她的唇，「况且那两个恶人自己还不是这样做，凭什么我就不行……」

　　话声还没落下，御心便被一道黑色身影迅速夺去，「凭你毛还没长齐，没能力保护我们的心肝宝贝。」
0 j. I7 J. R. l8 b
  r! h' W6 {/ s' n& ~0 A2 t! A　　「二哥！」御华气叫。

2 b- {1 p; T* I　　一身黑衣的御无夜完全不理会那方叫骂，只是低头看着御心湿润的唇，「就知道那小馋猫儿又来偷腥了，乖心儿，二哥来给你清理干净。」说着便吻上她，舌尖仔细地在她唇瓣上抚弄，直到她的唇全染上他的气息，然后才侵入她口中，探索她口里的芳香……

　　「还要胡闹多久？」

, I# f% g* ]7 C* s- U" z　　正当御心被御无夜吻得气息紊乱之际，一道轻如羽毛般的低沉声音在三人耳边响起，御无夜一听这声音，立刻放开了御心的唇。
! z% Q' }$ [6 O
　　「呵……」御无夜额头与御心相抵，宠溺地蹭了蹭，「大哥在百花厅等急了，竟用了密音来催人。」看着御心红扑扑的脸颊，又忍不住在她脸上亲了几口。
0 h7 u8 |) j) B* m) f& X" {8 i. I2 J
; v* S: ^  H4 q9 h2 P　　本是一脸气呼呼的御华，看见自家二哥的「恶行」被打断，立刻换上了一张天真无邪的笑脸：「你也没有得逞多久嘛，嘻！」说完，便开心地先走出房。

3 _+ B& ~; m1 K) `" [. _, @; _& C　　「啧！小鬼头，等会儿就让你笑不出来。」御无夜望着他的背影，意味深长地笑道。
" y) X8 L. G! \9 d- _
2 P7 ~/ ~) K4 o8 r6 [9 m　　「二哥，大哥在等了。」御心轻喘着柔声提醒。

1 K. V; p8 V5 r5 }4 P　　望入她晶亮的眸子，御无夜故作委屈道：「心儿就偏心大哥，不喜欢二哥了吗？」
. P. d& w& Y- l9 I
* c4 L: ?$ p2 m" ]+ h1 U　　御心见状急忙搂住他，亲了亲他的唇，「二哥，我才不是。」
5 ~: C$ Q7 @9 O$ d4 h1 Y) e
　　御无夜被她逗得一笑，「噢，你真是我的宝贝。」手一勾，横抱起御心向外走去。

　　「布好的饭菜都快凉了。」
+ W) R; F% E4 x  H
9 |3 ]4 s6 @! |* F, ~7 J　　两人一进入百花厅，略带不悦的低沉嗓音便响起。
' j) B) f- F/ k6 \9 ^% q2 Q- T9 A7 H
　　出声之人背对着他们，独自伫立在窗边，男子身形挺拔，一身白衣在烛火的照耀下，映出了一圈淡淡的光晕，像是无法靠近般，如同他在世人面前展露的冰冷孤傲。
# ?0 F6 W/ u6 g  X+ b9 y+ p
2 ~" M! t% \8 |2 |　　御心让御无夜放她下来，慢步走到窗边那人身旁，「大哥，是心儿的错，心儿贪睡，误了用膳的时辰。」
" _( i# c9 ^/ J! Z
) I5 ]& X. I! g　　男子不说话，只是侧过头看了她好一会儿，然后才转身面向她，伸出手抚了抚她红艳未褪的唇瓣，低声道：「贪睡不打紧，别被恶狼给吃了就行。」
- O. N# V1 y# s; S
　　话一出口，御无夜噗哧一笑，而正拿着杯子喝水的御华则岔了气，被水呛得连忙趴在椅背上狂咳。

+ `  r; K6 v% t. g! H3 i& S& W　　「华？」御心担心地看着他。

　　「放心，死不了的。」男子牵起御心的手来到布满菜肴的桌边坐下，然后示意另外二人坐下。帮御心挟了她喜爱吃的菜色后，对着咳到脸色通红的御华说道：「御华，用完膳后到书房来，有正事要和你说。」

, u* l0 p; n4 Q1 |1 A　　听到大哥连名带姓地叫他，御华连忙正色道：「是，大哥。」
2 Y2 }& j, ]0 ]# Z9 H% G. s, i
6 E' k& g) L1 s+ a　　「大哥，我不能听吗？」御心好奇地问。
4 V1 B8 v! L1 n8 e
- ?; O! D" u' R0 ], ^　　「一些繁琐的事，怕你听了无趣，等会儿让你二哥与你作伴，可好？」
9 Z' A6 `/ H# D3 p* T( a. i" z
. j: J3 c; \  x　　话虽是这么问，但一向仰慕大哥的御心怎会不明白他的意思，只能点点头，可心底却有种奇特的感应，令她看向御华的神色也带起了担忧……
) I- Z) d) b% ?( [: V; s5 V1 }
/ v. O" Q! p# U& f) F8 \9 ^# n　　「啊！痛……」御无夜手指轻轻一弹，打在了御心的眉间，惹得她叫疼，神情无辜地看着眼前人，「二哥？」

7 m& @; T$ ?1 ~& E) I　　「在我面前也敢分神？」御无夜不满道。

# K4 R! S1 Z" I  k　　此刻两人正坐在醉月亭里赏月。不久前用完了晚膳，两人便到后院的湖畔散散步，走了好一会儿，来到建立在湖上的醉月亭休息，御无夜让人送来酒水后，竟发现眼前的人儿正在走神中。

　　「二哥，对不起。」御心轻声道。
" O4 i/ G; E+ o8 \0 M' X
　　「在想御华的事？」御无夜倒了杯茶放在她面前，自己则斟了杯酒细细品尝。
# p: c9 M: V2 x4 f5 [# {
　　「嗯。」御心喝了口茶，然后瞧着御无夜，「二哥是不是知道什么？」

　　御无夜笑眯眯地看着她，「亲一下，我就告诉你。」

6 |3 j# e- ]6 f) q8 r　　御心闻言认真地亲了亲他的唇。
+ s# c! U6 B: j2 ?6 S% ?
　　「乖宝贝。」御无夜被她认真的模样逗得开心，手一揽，立刻将她抱在自己的腿上坐着，发现她眉间浮现淡淡的红晕，不舍地抚着：「都红了，痛吗？」

8 E: Z) Z- Q$ {4 j/ `- ~0 o　　御心摇摇头，眉间被吻上的同时她闭上了双眼，御无夜炙热的舌尖像在上药似地在她微红的部分流转，接着渐渐往下，滑过她白净的鼻梁，然后……
7 W, S# O1 n9 N% R. p
　　「二哥，你还没说华的事呢。」

　　御无夜痛心，「噢，我的乖宝贝怎么可以这么杀风景。」

) X( }4 a* }7 w4 M5 l0 K( N$ x( b　　「二哥……」御心软声道，睁开的美丽眼眸泛着令人无法拒绝的光华。
# @3 w# i( g+ P, O5 V% U9 h
　　「好，我说。」对上她那样的神情，御无夜就没辙，于是道：「华也到了该出外历练的年纪了，大哥叫他到书房，是要交待他几样该做好的事，以及一些江湖上该注意的事项。」

　　「历练？」御心轻语着，「那为何大哥不让我听？」
& K, d, r* }; Z1 d0 P
　　「大哥不让你在场，是怕御华那小鬼头的心动摇，离不开你身旁。」

　　「是不是要像二哥你那时一样，离开很多年？」御心忆起了幼时的事。

　　御无夜忽地一笑，想起了当年自己要离开时，御心哭得像泪人儿似地舍不得他走，可当他好不容易历练回来时，她却像见鬼似地躲在大哥后面不敢出来，当时真是狠狠地伤了他的心，幸好大哥再三保证这个多年不见，突然长成青年模样的人是她二哥，她才开心地扑进他怀中。
. k+ p7 F0 B) l
　　「多少 年倒是不一定，但如果不让自己的身心变得更强壮，就没有能力保护自己想要的东西，也就没有资格回来御家。」
- N& H6 M4 h( L9 C9 v4 E. b
& g: K& i1 I% U0 k3 ~) n% s. t3 `　　「会不会有危险？」御心担心地问。
7 n0 i! _; j. y0 o. R( e( K( r! }  P
　　御无夜饮了口酒，「危险是一定有的，但若不想方法自己解决，就不配当御家的人。」
$ }5 g0 E* S2 S: j1 U+ `
　　御心沉吟了会儿，又问道：「二哥，那我是不是也要和你们一样出去历练，才有资格当御家人？」
1 h5 J' [- p' q! a+ X
3 _: b: {: J4 d7 B* E4 _3 _　　御无夜一愣，「呵，傻心儿……」他爱怜地抱紧她，在她耳边认真道：「你这辈子就是御家人呐，你是我们御家的宝贝，是我们捧在手心里呵护的至宝，想要什么，只要一句话、一个眼神，就算是不择手段，我们也会为你拿到手，你懂吗？」

+ |  Q8 F+ K$ l" K# l　　「可是……如果不够强壮，就没办法保护……」御心欲言又止。
* M, l- `4 M$ H  q
　　「想保护什么？告诉哥哥。」御无夜看着她。
, V4 _; Y/ m2 b3 c* }0 [
2 t3 ?2 f. @) m. f9 m! [* G　　「我……我想保护你们。」
$ o' V$ K8 e( L/ }: C
　　那一瞬间，御无夜感到自己的心都化了，这么个娇弱的小人儿，从小就在他们细心照料下成长的心肝宝贝，竟说出了要保护他们的话语，这话听在耳里，如波涛汹涌般的激荡情绪瞬间涨满胸口，让他几乎无法言语，「心儿……我的心儿……」说不出的话语化成了行动，手扣住她的后脑，送上他炽热的吻，辗转缠绵。

$ w3 d# j  _% l5 Q" @0 m　　沉静的夜晚，仅听得远处传来的虫鸣声。牡丹阁内，御心正蒙眬入睡之际，床帏被人从外面掀起，只听得来人轻声问：「姐姐，你睡了吗？」
% @) a8 e. S* }% K( ], l8 ~; x: ~
9 ^( G; ~+ u7 U% T7 y5 E3 K% d　　御心听见声音，微微睁开双眸，「华，你怎么来了？」

　　御华见她还没睡，默默地上了床躺在她身旁，双手一揽，将她整个人抱往自己身上，低声道：「大哥允了的。」

" D1 C0 Q9 s2 f. ~3 v　　和往常不一样的华。御心心想道。她清楚地感觉到他情绪上的转变，静静地将头枕在他胸口上，和两位兄长相较之下，眼下这副胸膛显得不够健壮，但却隐藏着练武之人的刚硬，想起先前二哥所说的话，终究还是撑起身子，担忧地问：「华，你的事二哥和我说了，如果你不想去，那我去求大哥……」
/ B# O( h6 b7 R: f+ C- r6 R
　　「姐姐，」御华打断她的话，「我要去。」
: Q$ B: D% D8 G+ o" Z7 ~
　　「华……」
# H" @& i: r; L% h* i
; U4 e* u  O: O$ j　　御华坚定地看着她，「为了成为让人可以信赖、可以依靠的男人，我要去。」

& s4 i$ ~& g# v% `　　「你不怕？」她柔声问，这个总爱在她身边转着的弟弟，她舍不得啊。

　　御华身形一动，两人的位置顿时逆转，看着身下御华为他担心的容颜，他忽地扬起了惯有的淘气笑容，「我只怕姐姐忘了我。」
6 E" p/ U3 d$ r1 {: `$ K5 w
7 L2 r" S% T: ]" y' x; p　　「你这个傻蛋，姐姐怎可能忘了你。」

　　「那可不一定，下次再见面时，我已经长得不一样了，变得又高又壮，说不准还比现在帅气几分，这样姐姐还会认得？」

　　「嗯……」御心迟疑，眼底闪过捉弄的光芒，「就算我不认得，大哥二哥他们总会认得，那我也会认得。」
) ]" @& U" I/ ?
. Z5 T/ C6 w2 v: \7 i5 s' l" E* n6 g! q　　「姐姐好过分！」御华气闷地吻上她。
+ m* H" r' n, Z6 p
　　粗鲁的吮吻让她觉得不适，「唔，华……轻点……」随即变成温柔的舔拭，像猫儿一样，一点一点地爱抚她的唇。

% ?4 c3 K( G+ K* R( g$ p, r; U　　御华的手来到她微微敞开的中衣，伸入衣内，隔着雪白的肚兜覆住她一边胸口，手下的触感仅有一点点的柔软，他叹息道：「下次再见时，姐姐这里也长大了吧？」说完，他轻轻地揉了揉她的胸。

　　「华……」御心红着脸。
! u) _& f/ L: |. ]
6 N1 {. f* u' |1 z, e% ^　　「姐姐，你要等我，我一定会成为有资格站在你身旁的男人，所以你的心一定要保留我的位置，一定要，答应我……」
# }0 q, U* B. Q8 g& J. d
　　御心望着他，发现他眼底竟蕴含着乞求，她不舍地点点头，「我答应你。」
, i* l; O  j; v4 e' n6 j
　　御华开心地再度吻住她，像是要弥补后来见不到她的空白，不放过她的唇、她的颈、她的胸，细细地品味，直到御心抵不住睡梦的侵袭，他才停手。

% n" |1 J7 [) D  y/ b& {　　静静地躺在她身旁，在这夜半时分，御华毫无睡意，只是睁着双眼看着御心沉睡的容颜，这么地甜美沉静，直教他舍不得眨眼，直想将这一刻的她牢牢地记在脑海中，永世不忘……

) G5 z. Y, B7 Y* f8 j　　「姐姐，我爱你……」
8 X/ m+ y0 u- D1 W4 p. Y1 P
9 l) {% W! S# v+ x　　──微曦之际，寂静的牡丹阁内，只余这句低不可闻的深情呢喃。

　　御心再度睁眼时，已是清晨，枕边没了御华的踪影，但临近窗台的榻上，却多了一道白色身影。

$ F3 W( m* h. p　　「大哥？」

* A6 ]2 s  v9 k4 G　　听见声音，御长梦放下手中的书，向床榻走去。
9 j4 ^9 r$ J7 q; l* C7 P% A
　　「大哥，你怎么在这儿？」御心坐起身子，「华呢？」
$ B( V8 c9 y" z1 r; o
　　御长梦在床沿坐下，抚着她的发丝，轻声道：「他离开了。」

　　「离开？」御心一时间愣住，好不容易才反应过来，「大哥，你的意思是说……离开御家，离开……凌虚谷？」

0 i5 d' L% V" j' C　　「嗯。」

. O' X+ i8 N) c/ I( p5 ]　　肯定的回应，令她心头猛地一揪，「这么快……为何不多留几天？」

, p4 N9 F1 G0 \2 X7 |; @% e2 m# H　　「再待下去，只会让他舍不得走。」

　　「那……那就别走啊……」一股热意涌上眼眶，御心咬着唇，身子开始颤抖，御长梦见状，立刻将她拥入怀中，「大哥，我不要这样……华……华怎么可以这样默默离开？为什么不让我知道，为什么……」

　　御长梦抱着哭泣的御心，胸前的衣裳渐渐被她的泪给浸染，他轻轻地拍着她的背，低声叹息，「就怕看见你哭啊……」
  o3 b9 I2 Y6 M+ v0 d- f# H
　　「我不喜欢这样……我不喜欢……」
8 H9 ?4 m$ g, P  v1 V! t8 S
　　「嗯，大哥知道。」御长梦安抚道，不告而别最伤人心，但也是断念的方法。

5 d- H& V: |8 I1 q9 ~6 y3 f' u　　御长梦任由御心尽情地哭，让她一次哭完，心情也会舒畅些。他持续地拍着她，直到哭泣声渐渐平缓，他才稍稍拉开两人的距离，抬起她的头，「眼睛都哭红了，存心让大哥心疼吗？」

9 O9 a; i/ A* A　　御心抽噎着，还不忘摇摇头。

5 ?$ X9 e! f  U$ E" H: S8 i3 [" P　　「别哭了，」御长梦吻了吻她洁白的额头，「知道你舍不得华，又担心他的安危，所以我派了人在暗中保护他，不会让他有生命危险的。」

+ N( f" L8 L/ f　　「真的吗？」御心眨了眨泪眼。

! _* q2 E; Y( Y$ V$ {: D! D$ g　　「小丫头，不相信大哥？」

　　「相信、相信。」御心终于开心地笑了。心情一放松，一股倦意便涌了上来，昨夜让御华闹了大半夜，睡眠的时间自然比平日少了许多，再加上刚才的哭泣，眼皮已开始觉得沉重起来。

　　这样的情况，一手将御心带大的御长梦怎会没发觉，于是他问：「哭累了？

, ^4 X) Q' _, J: ~$ i1 x  e  P; Q　　想再睡会儿吗？」

　　她点头，「大哥陪我。」
6 V6 V( n' l, q7 h2 n$ Q
　　「好。」

　　御长梦让她躺在床上，自己则撑着头侧卧在她身旁，手轻拍着她胸口，像把她当幼儿一般轻哄入梦。
1 \  q  ^" T9 n0 ?; i5 I
　　「大哥，你不可以离开，就算我睡着了也不行。」御心红着眼看着他。
8 B7 V4 |) e  c/ }' y( {) P& R2 F
4 B  p. W2 C" Z. v: a% Q+ w) T　　「好。」御长梦嘴角微扬，「心儿乖，把眼睛闭上，大哥会在旁边等你醒来。」
7 ^& X# Y& U# g2 S% p
8 O, x, r3 l! W8 C9 _+ n  A, O! e　　得到他的承诺，御心才安心地闭上双眼，没多久的时间便又入睡。
3 R: G/ Q3 o! h
　　守着她，对御长梦来说，是这十多年来最美好的事，看着她由哭闹的小婴儿变成天真的小 女孩，然后是乖巧的秀丽少女……之后呢？
* f7 s* p1 b9 `6 W
' ~4 I6 W% K' W' H　　手轻柔地抚着她的脸颊，鼻息吸入了她身上特有的花香，御长梦平静的眼底映上了少见的暖意。再过不久，就是她及笄的日子，用心呵护着的小娃娃，终也到了这个年纪了，在那之后，她是否会蜕变成如她身上香气般娇艳的花朵呢？他期待着……

6 _6 g1 U5 r2 V! H0 l  o' w8 G0 h　　今日的御家喜气洋洋。
6 n% {0 ]  J( O6 V1 B
　　一身新嫁娘般的红衣，脸上淡淡的粉妆、唇上红艳的胭脂、身上诱人的香气，让御心在这个重大的日子里，犹如绽放的牡丹般娇媚迷人。
! a$ _4 Z. _* a4 D
　　被两名贴身丫鬟领到御家的宗祠，一路上见到的家仆们见到她，脸上都挂着惊艳，连一向显少见到笑容的御家总管司空嘴角也微微勾起。

4 ?5 ^9 s) w( j4 L　　司空站在宗祠院门外迎接她，沉稳地说：「小姐，谷主和二爷在里面等你。」

: U5 x) `  j) j, g# [! B3 s　　「嗯。」御心微笑跨步进入。走了几步，院门便被人由外面关上，没有人跟进来，她心里有些不解，但想到大哥、二哥人就在里面，便也不觉得什么，快步走向宗祠大门，伸手推开门，忽地定在原地。

　　御无夜见到她呆住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心儿，你这是什么表情，我们穿这样很可怕吗？」

, {1 K2 ~- Y6 j! c6 ~　　御心一回神，脸上立刻涌上了红晕，赶紧摇摇头，「才不是！我只是……没想到你们穿起红色的衣服会这么好看。」

　　「所以大哥和我只穿给你一个人看哪。」御无夜走向前，牵起她的手，将她带进屋内。

8 }- ]5 j# [9 c$ b8 Y6 w　　来到御长梦身旁，御心不由得又出了神。总是一身白衣神情冷峻的大哥，此刻竟在一身红的映衬下，多了份难以形容的神态，足以摄人心魂；而总是一脸笑意的二哥，则是多了份邪气，俊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 w; H8 t  |$ K& }
　　「心儿，你的魂又跑哪儿去了？」

　　「啊！」御心羞红了脸，赶紧倚在御长梦身边，「二哥，别取笑我了。」
: {/ s( @/ X/ n( t9 M
8 _( U$ L: a$ Y3 S　　「哎呀，心儿脸红得都快胜过唇上的胭脂了。」

　　「二哥！」御心拉了拉御长梦的衣袖。

' W# b6 e5 m3 s# X　　「无夜，别再逗她了。」御长梦出声了，「点香。」

　　接过御无夜点好的香，御长梦对着堂上一块金色，仅写着一个「御」字的牌位恭敬地一拜，御无夜和御心则是合掌跟着他的动作，等御长梦将香插上香炉后，牵起御心的手来到桌案前的蒲团拉着她一起跪下。

; m$ \5 Y' v: h8 _" I　　「大哥？」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御心有些纳闷。

　　「心儿，你可喜欢大哥？」御长梦知道问这句话是多余的，但还是要御心在这里回答。

; H( H" j  G1 T- {2 B& n5 ^　　「当然喜欢，我最喜欢大哥了。」说完，身边忽地又跪下另一个人。
! c. ~4 r) A' e+ Y
4 @8 v6 s( `" G: |% F8 M$ A　　「心儿，你可喜欢二哥？」
8 Q: z5 Q0 y6 r! l/ I  p+ W
; b4 b- j' g# u　　「喜欢。」御心不懂两人为何要问她这个问题，她的答案他们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 U2 {3 x7 `$ v( t. T　　「那你可愿做大哥的妻？」「那你可愿做二哥的妻？」

　　「咦？」两人同时这么问，让御心的小脑袋有些转不过来。从小就仰慕着两位哥哥，最大的心愿就是可以当他们的新娘子，可她没想到，愿望可以实现得这么快，「可以吗？我……真的可以当大哥和二哥的新娘子？」

- y$ ]% w+ B% g, u9 Y　　「嗯。」御长梦深深地望着她。

　　「……可以当两个人的新娘子吗？」御心还是迟疑。
( `/ H; r1 {* s0 n( e6 _
　　「只要心儿愿意，当然可以。」御无夜笑答道。
% o8 Y( t. K: x  U7 t
　　御心左右来回看着身旁两人执着的目光，脸上扬起了耀眼的笑容，「心儿愿意当哥哥的妻子。」
. y& M8 e2 K5 Y) J2 O
　　御长梦和御无夜凝视着她的笑，心中竟同时充斥着一股满足，脸上的神情也透露着暖意。三人达成了共识，齐向御家祖先叩首，宣示着人生另一个阶段的开始──

) b3 u( A# O" {9 F! g: [9 y3 _　　牡丹阁的前厅摆了一桌简单的宴席，在场的只有他们兄妹三人，御无夜草草地用过膳后，在御心唇上偷了个香，在她耳际轻吐道：「留点力气给我喔。」然后笑着离去。
) h& q- \1 t7 P& E4 d! \% `* U
　　「什么……」御心听不懂他的意思，想问清楚，但人已走远，只好转向身边另一人，「大哥，二哥的话是什么意思？」

　　「别理他。」御长梦将她抱在自己的腿上坐着，举杯含了口酒，吻上她，慢慢地将酒渡入她口中，「好喝吗？」

6 ]  R( H; ]# J2 n　　「辣辣的。」御心皱了皱眉，二哥以前也曾喂过她喝这种酒，可是她不喜欢那味道。
5 J8 Y9 ?$ K" r$ L! L6 J. H! H) ^# F8 D
　　「喔。」御长梦倒了另一壶酒，再次含在嘴里渡给她，「这种呢？」

　　「甜甜的。」御心笑了笑。
( {) y1 p: s4 b/ Q5 @4 Y8 @1 [
　　「喜欢吗？」
- J5 ?& [  u0 e9 L3 Z! V0 U
1 N2 p* _" S, e' x5 [　　「嗯。」她喜欢这种甜甜的酒香。
2 u9 R$ R: B2 e' Z. C, D
4 Z" q5 A* w% V: {4 c　　「再喝一杯？」御长梦也不等她回话，又含了一口酒给她。
  g, f8 q6 Z, M1 M* b% r
8 J2 w9 f; T/ z2 C9 B' N) a) v　　「大哥，我还要。」御心的脸开始晕红。
" l( O% O- e1 i; V( O. w
0 P6 P! r3 ~) c4 H8 h+ A9 [* M5 `　　御长梦重复着先前的动作，只是这次喂完后，唇不再离开，而是含住她的唇瓣，轻轻吮吻。
6 S/ b. J/ M2 b9 E8 N
　　「嗯……」御心低吟了声，慢慢闭上双眼，唇上麻痒的感觉，刺激着她调皮的粉舌向前安抚，可一触到对方的唇，一切便失了控，舌被狠狠地吸吮几下，然后一条热切的舌侵入了她，在她开启的檀口内恣意妄为……

　　手紧捉着御长梦胸口的衣服，御心感到一股眩晕袭来，觉得自己的魂快被吸走了，舌不受控制地和他交缠，相互吸取对方口里的津液，那股甜美，让两人都舍不得放弃，那么执着、那么缠绵……

　　身子忽地一轻，微微睁开迷蒙的双眼，模糊的神智下，隐约发现自己被抱了起来，身上的束缚渐渐松开，等到浴池的水温将她包围住时，她才发现自己和御长梦两人衣衫褪尽未着寸缕，她喘息道：「大哥……」

3 j$ P6 D6 k$ U　　御长梦的唇往旁一移，含住她的耳垂，轻轻吮咬，然后朝她耳门吹了口气，满意地听到她一声嘤咛，他低哑着声在她耳际道：「心儿，大哥要你，可好？」

　　「嗯……」御心软声应允，「心儿是大哥的……」

　　「我的乖心儿……」御长梦吻住她的唇，尽情的纠缠，右手覆上她胸前一边的柔软，那儿略显不足，可是有发展的空间，手掌轻轻地揉压着，像是要帮助她成长，揉了一会儿，又换另一边继续……

& q& l3 d0 Y6 O! u　　御心觉得呼吸开始困难，她轻推了推御长梦，然后唇舌一松，她仰起头大口地喘气，御长梦的唇顺着她仰起的颈部，沿着那弧度一寸一寸往下移动，来到她雪白的胸脯，含住她一边粉嫩的樱红。

2 n8 {9 I: p( \6 P7 p5 U/ f　　「大哥……」她气息一顿。
0 T/ [' k! l2 ^' Y
& ^! V- g) R7 Q4 v8 J5 F6 g8 B% {　　御长梦用力吸吮了几下，听到她叫疼，他的舌立刻化做安抚的武器，挑逗地舔弄她的乳尖，而占领着另一边的手，则捏住顶端处坏心地揉转，两种不同的感受，让御心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无助地喘息，可身子却下意识地越往他的唇手挺进。
/ B- S2 ]! e2 n3 u
　　御长梦的唇换到了另一边，手抚着她身体的曲线，慢慢往下……

　　「嗯！那里……」御心一手抓紧御长梦的手臂，感觉他的手探入了她双腿间，她蓦地开始感到紧张，「大哥……」

* t* d! d; b; M$ ^) H　　御长梦手指探到了她的私密处，触到了不属于池水的滑液，说明御心已动了情。

　　「大哥，那儿好怪……别摸……」御心颤抖着声。

　　御长梦亲了亲她微醺的红颊，「心儿别怕，这儿湿湿热热的……是在为接受大哥而做准备啊。」

, I2 `4 G: N/ {# L- i' x5 |/ x　　「真的吗？」御心看着他闪耀的黑眸，心跳渐渐急促，「那……心儿要怎么接受大哥？」

2 j9 d- |  P: Z3 G: S2 u　　「心儿只要放轻松，用你的身体去感受，」御长梦含住她下唇，轻咬了几下，「一切交给大哥就行了……」

　　「啊！」御心忽地惊叫一声，捉住御长梦的手扣得更紧。

　　「心儿……」御长梦中指按在她的花核上，轻压了压，然后画圈似地开始旋绕，「好好感受……」

  b# M* i. E0 ]; n+ ]; p0 g' |　　「嗯……」陌生的感觉由下腹涌上，御心紧张地闭上眼睛，可这么一来，所有的知觉全集中在了下方，更可清楚感受到那根手指是如何在她敏感处挑拨，不由得娇声轻喃：「大哥……大哥……嗯……」

　　御长梦凝视着她动情的神态，眼眸溢满了柔情，低下头亲吻着她嫩白的颈肩，慢慢地在那上方留下一块又一块淡淡的粉色印记，原本按着花核的手指，变成了两只，时而揉弄，时而重压，闹得御心气喘吁吁。
% a1 k& F' S& O$ |
: O4 \6 x1 X& P, b  m　　「大哥……别……别弄了……」御心哀求道，「我……没力……站不住了……」
, `3 w( k3 Q$ i+ h- O* ~
　　御长梦闻言发出一声沉厚低笑，揽着她的身子，将她带到浴池一端的台阶处抱着她坐下，两人下身依旧浸在水中，上身则毫无掩饰地曝露在空气里。
5 Y" N" ~1 n; O
) w( w7 q+ H" O3 u+ l　　这样的姿势，让御长梦更容易爱抚她全身，他低着头含住她的乳尖，手将她的双腿微微拨开，将手掌覆盖在她私密的花园处好一会儿，手指才开始坏心地在

　　那儿煽风点火起来……
4 R! N( C  {, \5 [' F
　　「啊……」
* Q3 M7 T+ _- t' @# A/ X
; e) [4 s0 [% d　　御长梦的手指灵活地抚慰着她的密处，姆指揉着她坚实的花核，食指和中指则在她的花瓣处作乱，一下子上下来回搔扰，一下子夹着一边初开的花瓣轻轻拉扯，一边完了换一边，逗得她无力娇喘，乱了那一池春水……

　　「嗯啊……」御心感觉一股快意升起，想夹紧双腿，可却阻挡不了那坚守职责的大手，只能咬住下唇，双臂紧紧抱着那强壮的身躯。而御长梦回应她的，是更加炽烈的爱抚，三只指尖完全包住了她的核心，紧凑的拈转、急促的按压，终于让御心身体一阵紧绷，唇齿一松，发出了细长高昂的欢吟声：「啊……啊啊──」

, S5 G% e. d* \: L1 S& z　　御长梦手上的动作不停，只是渐渐地放缓，持续着她的欢愉。痴痴地看着她嫣红的脸颊，爱怜地吻了吻她的发鬓，怀中这娇喘无力的美丽人儿，是他一生认定的爱，也是他永不放弃的沉沦──

　　「心儿，你好香……」

) k; q( ?5 c  C* I! S  c　　御长梦埋首在她颈间，吸取着她因情动而更为浓郁的体香，那华贵的牡丹香气此刻正勾动他的心魂，让他为之迷醉。感觉她气息稍稍平缓下来，他的手指终于停住了动作，也不离开，只是再度覆住那处柔软。

　　「大哥……」御心喘息稍稍平复，眼眸映着晶莹水光，「我刚刚……是不是飞起来了？」
% g* A: l4 k2 C* a3 b
3 c: ~! V7 r3 e% d, ]2 m9 ?　　御长梦闻言抬起头，领悟地会心一笑，「没有，你一直在我怀里。」
' y: h- {! }1 U8 ^/ Q
　　「可是……」御心脸红地支吾着，「我觉得自己好像飞在空中，轻飘飘的……」
: s# |. A3 L( Y5 w$ P& m: {/ }% Q
　　御长梦柔情似水地吻着她，「是不是觉得很美、很舒服？」
+ |* i( ~4 p- C, P! g- P$ ^: @2 e0 L
: m/ t% S5 b! m　　「嗯。」御心点头。
/ C% u. n8 l, M; L5 N+ r. w. ^
　　「还有更美、更舒服的……」说着，覆在私处的中指悄悄一勾，试探性地进入那从未开启过的神秘幽径。

　　「啊！怎么可以……」伸入体内的手指带给御心全然陌生的感受，练武之人指上的粗茧刺激着她内部的柔软，那种说不出的奇异感令她不禁扭动身体，把那手指给排出体内。
3 T+ Q* v7 _% N'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