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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flll
发表于 2021-5-21 23:48:30
我的妻子是一个小学教师,有着高挑而丰满的身材,秀丽端庄的面容。 但是也许你没有想到,当她站在讲台上一本正经地讲课时,那一身高雅合体的 的职业套裙下的曼妙身体,却正在竭力夹紧大腿——她的阴道和子宫里装满了 粘稠的精液,正在向外涌动。一股精液已经突破了她黑色镂空花内裤的包裹, 顺着大腿缓缓地流下来。这些精液如此之多,以至于将她的小腹微微涨起,所 产生的压迫感和竭力收紧阴道壁的努力,使她产生一阵阵的快感,不断的轻微 颤抖从阴道出发,冲向大脑和全身。妻子的脸和皮肤变得绯红发烫,没有戴乳 罩的丰满乳房上还残留着被搓揉吸吮的感觉,勃起的乳头在外衣上顶起了明显 的两点。她的声音越来越妩媚,还伴着轻微的喘息。可惜讲台下那些小孩不解 风情,只有窗外越来越多的来接孩子的家长们看得清清楚楚。与别班来的家长 大多是老人和妇女不同,我妻子班上来接孩子的家长都是一色的壮年男人,甚 至学校里的男性教职工们也表现出了对这个班非同寻常的关心。他们清楚的知 道,我妻子现在的媚态都得益于他们这一天在不同时间不同地点的努力,而且 他们也将继续努力——我早就知道了,这么多的精液不可能都是我的奉献,虽 然我也很厉害。' X8 g/ T$ f; K( X: E3 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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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卧室里的光线逐渐明亮,妻子慢慢地从睡梦中醒来,慵懒地伸展着四 肢。我们昨晚那一场“大战”的感觉还在身上萦绕,她不禁转过头来,看着还在 沉睡的我,羞涩而幸福的笑容浮现在妻子那秀丽的脸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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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I! \* @; L( k: H3 z 我们是同乡,也是大学的同班同学。当时的我是全班年龄最小的,妻子要 比我大一岁。我以前从来没有谈过恋爱,谁也没有想到,有“系花”之称的她会 被我这样一个“毛头小子”追到手。我的那些竞争者们多半是被妻子那端庄高 雅、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质所难倒,他们连妻子的手也不曾有勇气牵过,妻 子在我之前连接吻也没有过。而我凭着一股子愣头愣脑的冲劲和中学时饱览的 那些“性自修教材”得来的半截子女性心理知识,逐渐占据了她的心。我发现, 其实妻子的心里有着柔弱顺从的一面,只要打开了她的心扉,她就会全身心地 投入。妻子的家教很严,她的性观念也很保守,我们从大二开始恋爱,一直到 大四最后一学期我的生日,她才把自己珍藏了二十多年的贞操作为礼物送给了 我,那一刻,我觉得我就是天下最幸福的人。毕业以后,妻子回到老家的县城 小学里当了一名教师,她喜欢这个工作。我在机关上了半年的坐班就忍不住炒 了“国家”的鱿鱼,自己做起了生意,几年下来,也算有点小成。主要是各方面 都上了轨道,空闲时间多了起来,我们就顺理成章地举办了婚礼,两个人的生 活到现在已经是第五年了。; g- _, A/ J6 H+ j) ~ S
" X" K/ L% [! U! \9 z5 y- Q& i 这五年来,我们的性生活过得非常充实,我的精力和欲望同样旺盛,几乎 每天都要和妻子作爱,每次都想方设法变换着不同的方式。妻子在性生活中的 表现却犹如初夜一般,仍然保持着一种处女式的矜持和娇羞。她是这样的温柔 羞涩 ,甚至使人有一种逆来顺受的感觉。我怎么做她都接受,这种逆来顺受的 样子有时让我都分不清她究竟是情愿还是忍受,是高兴还是痛苦。但无论是什 么,我都渴望她呈现出这种受难般的表情和呻吟,那表情和呻吟每次都让我产 生征服的快感,令我高潮汹涌!妻子作爱,非常性感而不委琐,不论我把她的 性欲挑弄到什么地步,她自己又有多么激动,都不会表现出淫荡的样子。我只 有从她娇媚的眼神、滚烫的肌肤、扭动的腰肢、极力控制的喘息和急速分泌的 爱液,才能知道妻子其实也乐在其中。妻子从来不主动提出要求,只是用如水 的眼神和红晕的脸颊来温柔地提醒我。而只要我需要,什么时候她都愿意接 受,使我快乐好象成了她在性生活中的职责似的。不过她也有自己的原则,那 就是我必须戴避孕套,因为我们现在还不想要孩子,就算我急不可耐,妻子也 要温和而坚持地为我戴上;另外,妻子也不喜欢口交和肛交,虽然我极力要 求,她也勉强尝试过一两次,但是从来没有成功过,她认为很“脏”,也很痛。 除此之外,妻子真的是一个绝佳的性伴侣,端庄而性感这两种特质在她身上的 奇妙混合,使我每当看见她都会产生抑制不住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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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同昨晚,我们从10点钟一直做到12点,从客厅到卧室,到处都留下 我们的痕迹。我起码变换了七八个体位,从男上女下到老汉推车,妻子的喘息 和呻吟越来越急促,阴道的收缩也越来越有力。当我把她抱到大镜子前面,让 她看着自己晕红的恋颊和汗湿的肌肤时,妻子发出娇嗔的鼻音,紧闭上眼睛, 大腿却把我夹得更紧了,我插在她阴道里的阴茎也明显地感觉到握力的加强, 用尽全力捅进最深处的我忍不住射精了。虽然隔了一层薄膜,这股热流击打在 子宫里还是让她发出了一声压抑不住的娇呼,爱液从阴道壁汹涌而出,我们同 时达到了高潮。迷乱中的妻子一口咬住了我的肩头,我们瘫软地倒在了床上, 连汗水和爱液也无力搽拭,相拥着昏昏睡去了……( B. d* h7 Q! w/ x"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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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从浮想中回过神来,俯下身用她那饱满红润的唇亲吻了一下我肩头 的齿痕,自失地笑了笑。她轻轻地揭起被子,我晨举的阴茎赫然而立,昨晚的 避孕套仍然还裹在上面,前端装满了白浊的精液。妻子的脸上飞起一片红晕, 她轻轻地咬了一下嘴唇,还是用左手把住阴茎的根部,白嫩纤细的右手手指轻 柔缓慢地把套子往上卷,深怕弄醒了我。套子到了头部,满满的精液好象就要 溢出来了。妻子一手握住阴茎,一手扯过放在枕头边的卫生纸包在龟头上,轻 轻一拉,手腕一转,一袋精液一滴也不漏地接了下来。这是妻子每天早上几乎 必做的“功课”,已近熟极而流。不过敏感处的刺激还是让我的身体抽动了几 下,妻子轻轻地笑了笑,光裸的肩头耸了耸,提着我那一袋“子子孙孙”下了 床。原想穿上内裤再去卫生间,看看两腿间已经被体温烤干而发亮的爱液,犹 豫了一下,妻子还是光着身体轻手轻脚地出了卧室。' V7 Z, {: B# }! P. |# x4 Y, W
8 @4 B. }0 W' e" s5 b 随着妻子轻微的脚步声消失在卧室门外,我忽地睁开眼睛。我早就醒了, 每天我都是这一时间醒来。因为我知道,我那纯洁端庄的妻子即将开始她这一 天的性福生活。而她的这一切都极力地隐瞒着我,极力地在我的眼里保持着她 的贤妻形象,因为她的心灵是纯洁的,她爱我的心从来没有任何改变,她的行 为都是为了我的声誉,都是为了维持这段她所珍爱的婚姻。不过妻子不知道的 是,这一切都是我处心积虑一手造就的,一切也都操纵在我手里。% q `& ?2 A; O& v+ j" [/ `
0 ?" d+ l1 d' g$ P+ X% U! N) p 离上课的时间已经不太远了,窗外隐隐透进小学生们那不知疲倦的喧闹 声。因为妻子的学校处于城中心,地理位置非常好,当学校修建教师公寓的时 候,我们决定把家安在学校里。这样妻子上班非常方便,早上起码可以多睡半 个小时,要到点的时候再直接去教室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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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虚掩的卧室门,从卫生间那边传来哗哗的水声,这是妻子在清洗昨晚 我们作爱的痕迹。妻子非常爱干净,一直就习惯每天都要洗两次澡,还在大学 我就开玩笑说她每天的澡票钱都够我在食堂吃盘小抄了,为此她还骂我是小臭 猪,一个月也洗不了几回。这段时间以来她洗澡更是频繁,我当然知道这是为 什么。本来卧室内卫里也有浴缸,但妻子不想吵醒我,特地跑到外卫去洗。这 倒方便了我,每天我都可以从容地进行准备工作了。我起身下床,在内卫草草 清洗了妻子留在我下腹的爱液,套上件睡衣轻轻地走到过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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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j- U/ _+ @ \3 h4 a 按说妻子在洗澡,是听不见外面的响动的,不过为了这个游戏能给我带来 更久更大的刺激,还是让她以为我仍在梦中好了。我看了看卫生间的球型锁, 应该没有从里面反锁吧,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外面的防盗门。我轻轻地把防盗 门锁的锁舌都收了起来,这样就微微地张开了一条门缝,对于那些有想法的人 来说,这已经足够了。妻子的记性不太好,我要说是她自己忘了关好防盗门的 话,她准保一点怀疑都没有。接下来就是我花了好几天的时间才弄好的秘密武 器派用场的时候了,这批针孔摄像头和监视器都是我到省城谈生意的时候买 的,为了把它们不露痕迹地安装好,专业不对口的我可真是费了大劲。虽然昨 天下午我就试过了角度,但我还是挨个地把针孔摄像头再检查了一遍:客厅的 两个分别在电视墙和沙发上面的画框边上,看上去就象一棵钉子头;阳台上的 在储物柜顶上,厨房的在抽油烟机顶部,反正都是妻子眼光看不到注意不到的 地方。卫生间的在热水器管道边,我现在最需要的就是那个了,至于卧室、书 房的摄像头,看来最早也是下午才能派得上用场。一切就绪,急不可耐地回到 卧室,从我那边的床头柜里拿出监视器,强忍着激烈心跳打开开关,切到外卫 摄像头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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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e8 T. [8 T+ b 画面质量真是好极了!大约是比人高30公分的位置,很恰当的视角。可能 是水温调得并不高,水蒸气很少,摄像头的自动调光调焦功能也很是了得,妻 子的身体在显示屏上看得一清二楚,看来我买这套东西的钱没白花。妻子正在 埋头清洗下身,看不到脸部,但是她前挺后凸的身材在画面上更加诱人:她那 挺拔的乳房就象两个颤颤巍巍的牛奶果冻,随着身体的运动而抖动着,两枚艳 红的乳头就象果冻上的樱桃,格外鲜嫩;纤细而有力的腰肢盈盈扭动,平坦的 小腹上没有一丝赘肉,丰满圆润的臀部好象摆脱了地心引力一样翘起,女人最 有魅力的地方在妻子身上组合得如此完美!这都得益于她长期的锻炼,当然 啦,不光是床上运动,妻子从小就练艺术体操,大学时还拿过省大运会的奖牌 呢!妻子有着结实的肌肉和紧绷的皮肤,一双东方人不常见的长腿,阴部的位 置由此而显得很高,完全符合美术模特的要求。她白嫩的肌肤几乎毫无瑕疵, 乌黑的长发沾了水,发出油亮的反光,这黑白强烈反差、肉感十足的女体就是 我每天的枕边人,就是我有意造就的学生家长和教师们的“公妻”吗?就是附近 男人们都可以想上就上的“公共厕所”吗?可是她抬起头来,我看到的是一张洋 溢着纯洁高雅气质的脸庞,一双明亮的眼睛,哪里有一点点荡妇的影子?这美 丽的人体简直就是古典油画中春天的形象,使人悠然忘俗。我不禁问自己,我 所做的一切都是对的吗?毫无疑问,我的变态心理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我几乎 因为妻子的肉体遭遇而整天处于兴奋当中。可是妻子呢?这是对她的欺骗还是 伤害?如果她知道那些占有她肉体的男人大多是她的丈夫所安排的话,她会有 怎样的反应呢?不过我好象发现妻子也逐渐习惯了这连接不断的不道德的性 交,并从其中得到了越来越多的快感,这么说我们是双赢罗?这一切是从什么 时候开始的?哦,那要从大学时就开始迷恋的巨豆、亚情、无极、性虎们说起 了……* ~ F$ O, W3 L+ u C3 \. f
9 {8 j, e8 a6 z! ?2 _, W% m 我的思绪越飘越远,甚至没有注意到客厅小画面上多了一只男人的手。 他轻轻拉开虚掩的防盗门,又熟门熟路地关上,转身直接向卫生间走去,甚至 都没有观察一下环境。看得出,这是常客了,充分掌握了我和妻子的作息时 间,清楚地知道,我这个时候绝对在卧室睡觉,而妻子绝对在外卫洗澡。我还 在走神,直到这个男人走到卫生间外,试着扭动门锁把手时,我才一下子清醒 过来,那些忏悔的念头飞到了九霄云外,偷窥妻子红杏出墙的强烈性冲动完全 占据了大脑。男人,从来就是鸡巴指挥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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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定定神看着画面,现在的角度只能看见站在卫生间外的这个男人的背 影了,我不禁惋惜地咬了咬牙,不过我不用忍太久,卫生间里的摄像头马上就 可以派上用场。在安装这套系统之前,虽然我几乎天天都会在早晨打开防盗 们,也每隔几天就会有色胆包天的男人偷偷溜进来,但我从来只能隔着门板支 着耳朵努力偷听。有时我能从语气和口音上听出,有时也会从妻子一惊之下脱 口而出的名字得知来偷香的男人是谁。但是更多的时候只能听到妻子惊讶的声 音、男人色欲熏心的猴急淫贱声音、短促的抗拒扭打声,妻子低声恳求而嘴被 嘴堵住的声音;以及后来的肉体撞击声音、男人兴奋地喘粗气的声音、妻子逐 渐明显而又刻意压抑的呻吟声;再后来就是男人喉间发出的那种用尽全力的怪 声,接着是短暂的无声无息,最后就是男人匆匆拉上门离开后妻子叹息和冲洗 的声音;当然,还有妻子走到卧室门前倾听我是否有动静的脚步声。我只能猜 测来人是谁,然后在整个白天把全校的男教职工排队:我知道,在早晨这个时 候能进入教师公寓的,不可能是学生家长或别的什么人。这种推理的烦恼使我 决定安装这套带声音的摄像系统,今天就要满足我长期以来的“直播”愿望了!5 \ \/ V7 \$ c3 L9 a! p0 J* f' ]
( P0 K; n: R% c: v, g: [: F 画面上的背影扭动卫生间门锁把手,果然没有锁!看来是这几天我为了 安装计划而没有照常开门使妻子放松了警惕(她偶尔也会记性好起来去关上我 打开的门,这时就可怜门外那位急色鬼了)。听到把手转动的声音,卫生间画 面上正在用大毛巾擦干身体的妻子下意识地停止了动作,我看到她的脸上出现 了一种复杂的表情:惊讶、担忧、猜度、抗拒、也许还有点隐隐的希望。门把 手转到了头,门扇被缓缓推开了,一副男人的身板出现在妻子和摄像头的面 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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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B& S2 d- L- ]5 e" J# |, o “程斌?”“程老师?”我和妻子同时叫出了声,只不过我是在咫尺之外的卧室里通 过摄像头面对这个“偷偷”来奸淫自己妻子的男人,而妻子却是在自家的浴室里赤裸地面对 着这个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 “程老师?”妻子日常工作式的称呼脱口而出,双手却下意识地举起毛巾遮在高耸的 胸部,白皙的身体似乎突然受寒一样轻轻地战抖起来,正对摄像头的丰满臀部和光滑的双肩 猛地收缩向上,整个高挑背影的神态象极了一只受惊的小猫。 她这样突然面对好色男人的反应我已经无数次地偷听过,或者是听那些我安排的男 人们绘声绘色地“汇报”过,但如此鲜活地出现在我的眼睛里,这还是头一次。如此强烈的 心理刺激,我的阴茎一下子硬了起来,如同闪电一般。而我之所以这样吃惊,并不是因为这 个程斌是新加入“浇灌者”的行列,他前前后后起码也进出过妻子的身体好几十次了。我惊 讶的是,怎么会这样凑巧,我为妻子安排的第一个男人就是程斌,他是周围那些色欲炎炎的 男人中第一个得到我妻子肉体的人;而现在,他又是我安装针眼摄像机以后第一个在我眼皮 子底下玩弄我妻子的人,他怎么这么好运气? “对啊,就是我,高兴吧?”镜头里的程斌贱兮兮地腆着脸说道,他还在客厅里就脱 去了外衣,一边说话一边解着皮带,更显得急色。其实程斌是个挺出色的男人,至少在外表 上是。他是妻子学校里的体育老师,常年运动的高大身材异常健硕,一张浓眉大眼轮廓分明 的脸,正是女人们潜意识里需要的“王子”类人物。我之所以选中了程斌作为开垦我妻子肉 体的第一人选,也是有这方面的考虑:作为丈夫之外第一个强行占有自己身体的男人,起码 不能让妻子产生生理上的反感,其他的反应也就可以慢慢想办法来平复了;更何况,作为一 个具有正常人爱美天性的女人,我看得出妻子对程斌有着隐约的好感,这使我在设计一切的 时候更加刺激,心里有着一股异样的冲动…… “你想干什么?快出去!”妻子轻声叫道,心就象被一只大手猛地攥住一样缩紧了。 她很清楚,即将发生的是什么事情,这样的事情已经无数次在她的身上反复上演。面前的这 个人,就是自己变成现在这样人尽可夫的始作俑者,自己的贞洁就是被他夺走,后来那一个 个男人,一只只肉棒,都是这个男人所开的先河!不管是从小接受的教育、还是对丈夫的愧 疚(其实该愧疚的是我),都应该让妻子恨透了程斌。但是,妻子却说不清自己心里究竟是 什么滋味:为什么那天心里会隐隐地不断泛起冲动? 为什么那天从不喝酒的丈夫会酩酊大 醉?为什么那天程斌会在自己心旌动摇的时候出现得那么合适?为什么到现在自己会对这 个人还有这样不应该的好感?(妻子并不知道,程斌最多算是我为她挑选的第一支按摩棒, 我才是一手造就作为“马桶”的她的元凶!妻子当然也不知道,自己那天为什么会变得这么 “淫荡”,这么迫切需要;因为,我在她那天喝的牛奶里加了微量春药。) “何必呢?咱们都老夫老妻的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 “你无耻!我丈夫就在隔壁,他就要起来了,你快出去!”妻子低声呵斥道,原本温 柔圆润的声音因为紧张而变得有点嘶哑。其实她自己心里也是七上八下,想用我来把眼前这 个男人赶出去,又怕我真的醒过来,这样她的努力和付出的代价就完全白费了。第一次的失 身不就是因为怕把老公惊醒吗?那天学校家属的联谊会上我故意喝多了酒,预先安排的程斌 送我回来,得到了授意的他就在客厅的沙发上强奸了妻子,而当时的装醉的我就在卧室的床 上兴奋地倾听着这一切,透过卧室的门缝,充满罪恶感和刺激感地死死盯着正在被强奸的妻 子那悲痛欲泣和压抑性感相交错的面容。 “你老公啊,放心吧,他睡得死死地,哪想得到她老婆正在给他戴绿帽呢?你不会真 要把他弄醒吧?”程斌深知妻子的弱点,故意提高了声音。他已经脱光了衣服,一根粗大的 阴茎硬硬地在胯下抖动——马上它就要进入我妻子的身体了!镜头里程斌的身体异常健壮, 古铜色的皮肤紧绷在起伏的肌肉上,散发出男人饱含力量的特有体味和诱惑力。连我都嫉妒 他这一点,虽然我在大学也是系足球队的主力后卫,可是身体素质毕竟比不上专业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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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B! ^& |1 W% Q 妻子果然被这句万应万灵的话击败了,双脚一软,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两步,程斌 乘机抢上一步抱住了妻子那白皙的身体,一股强烈的男子汉气息登时包围了妻子,这熟悉的 气味、强壮有力的男人身体和心灵深处交战的女人欲望与道德感,使她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 疙瘩,秀美的大眼睛里迷蒙一片,她知道接下来发生的将是什么,但是她的心里,却始终本 能地抗拒着,坚持着自己心灵的最后一块净土。每一次都象第一次被别的男人强奸,每一次 自己都尽力抵抗,抵抗男人的阳物和自己的肉体需要,虽然她知道这种抗拒是多么无力,特 别是面对着把自己紧抱在怀里的这个强壮的男人。 好戏终于上演了!卧室里的我兴奋得坐立不安,阴茎硬得笔直。通过高效的摄像头, 外面卫生间里妻子白皙苗条的身体和程斌那古铜色健硕的躯体紧紧地纠缠着,那条洁白的毛 巾还被妻子无力地拉在胸前,程斌一把扯掉毛巾,火热的胸大肌和妻子高挺丰满的乳房登时 毫无阻隔地贴在一起。妻子不禁“啊”地叫了一声,苗条的腰肢被程斌的手臂紧抱着无法 动弹,上身则下意识地向后倾仰,在我面前的显示屏上绷成了一张弓,尽管是透过麦克风和 耳机,我还是听出了那一声娇呼里的多种意味。妻子一只手徒劳地扳动程斌抱着她细腰的手 臂,另一只手好不容易挣脱怀抱,无力地推搡着程斌的胸膛,可是在我看来,那更像是欲迎 还拒。 也许男人都有着兽性的潜质,妻子的抗拒更激起了程斌强烈的欲望。尽管已经多次得 到了怀里这个女人的身体,但是这样美丽的肉体怎么会使人厌倦呢?那种淫辱别人妻子的快 感,特别是清楚地知道这个女人的丈夫就在隔壁也许还在偷听(想不到我还在偷看)的刺激, 使程斌的阴茎硬得就象石头一样,在妻子修长的双腿间顶来撞去,妻子无力地夹住大腿,幻 想这样就能守住最后的防线。程斌却深知在这样的环境和他的进攻中,我妻子的抵抗不会持 续多久——妻子已经开始微微地喘气了,他一把扳过妻子小巧的头,向着红润饱满的双唇吻 了下去。微微的胡须茬子摩擦着她光滑柔嫩的脸,弄得心里也开始发痒,但妻子还是紧紧地 抿着嘴唇,听任程斌的嘴在脸上肆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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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Q) c t- L9 l$ ~2 h 程斌色色地一笑,转移了进攻的目标:一只手仍然搂住妻子的腰,控制她那微不足道 的抗拒,手指也不闲着,不停地捏弄着纤细的腰肢上结实的肌肤。另一只手顺着尖削光滑的 肩头和背脊一路来到丰满微翘的臀部,抚摩着饱满的肉体,手中丰厚的肉感刺激着双方的头 脑,两个人的呼吸都粗重起来。程斌低下头,熟练地用嘴唇找到了妻子的乳房,伸出舌头在 上面不停地来回舔动,时不时地含住乳头吸吮,或者用舌头弹动着。妻子沉甸甸的肉弹随着 舌头的运动而不停地抖动着,有一股电流从乳房出发,在身体四处流动,嫣红的乳头也不听 话地渐渐充血,挺立起来。妻子的手绵软地推着程斌,头却无力地向后仰去,一头乌黑的长 发随着男人的动作而柳枝一样摇动着。 身体的感受逐渐强烈,妻子的意识却慢慢模糊,梦呓般地说道:“不要……这样,快…… 放开……我……啊……!”连绵不绝的快感正在体内涌现出来,两条洁白修长的大腿不自觉 地收放摩擦,还没有被触碰的下体也敏感起来,阴道内变得火热,妻子甚至能感觉到一丝爱 液正在悄悄地分泌。她的呼吸渐渐娇媚,程斌敏感地发现了这一点,环抱腰肢的手慢慢放开, 移向妻子的下体,手指轻轻地扯动着柔软的体毛,搓揉着阴道口的嫩肉。妻子微微地向后一 退,仿佛要躲开这只不是丈夫的手对隐秘敏感之处的侵扰,但是程斌的手指就象灵动的多头 蛇般紧跟上去,更加贪婪地搓揉着妻子的阴部。他的手法相当纯熟,故意不深入妻子的阴道, 而是对外阴进行不间断的刺激。妻子的阴唇慢慢地充血,微微地张开,一股爱液的味道淡淡 散发出来;阴蒂在程斌手指灵活的抚摩下渐渐地挺立起来,突出了阴唇的护卫,更加吸引这 手指对它的轮番攻击和弹拨。程斌每一次对她的进攻,都在妻子的神经系统激起巨大的波澜, 身体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大。连我在监视器里都能明显的看出,妻子的皮肤变得绯红,扭来 扭去的秀丽脸庞上飞起性欲的红晕,压抑不住的呻吟声越来越柔媚,通过耳机击打在我的心 坎上。妻子的整个阴道都变得灼热,好象连子宫都变成了半融化的岩浆,更多的爱液从妻子 的阴道分泌出来,沾湿了程斌的手掌。 程斌抹了一把粘稠的液体,放在鼻尖闻了闻,连我仿佛都能够闻到那股熟悉的清香味 道。程斌把满手的爱液举到妻子的眼前,“你看看,都这么湿了,你也很需要吧?还装什么 呢?”他轻轻地在妻子的耳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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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已经意乱情迷的妻子还保留着最后的一丝清醒, 这句在程斌看来是调情的话,却激发了她的羞耻之心。她下意识地躲避着面前自己分泌的液 体,用尽最后的毅力想要把自己从情欲的旋涡中解救出来。“我是被人强奸,怎么能有这种 感觉?”妻子扭动着身体,想从程斌的怀抱中挣脱。“哦……求……求你,放了……我吧…… 啊……”。 这种带着哭音的娇喘,对于男人简直就是一颗伟哥,我和程斌的阴茎都象听到号 令一样,猛地笔立起来。我是只能自己用手捏住,而程斌的阴茎却敲打在妻子的小腹上,好 象敲响了总攻的战鼓。他良好的运动素质显示了用武之地,动作立刻迅速起来,双手抓住妻 子的双臂把她推到墙边,固定住她竭力挣扎的躯体。妻子气喘吁吁地扭动着,嘴里软弱地叫 道:“你要……干什么……?放开……我……!”。“干什么?都干了那么多次了,你说干 什么?”程斌淫笑着用一只膝盖顶进妻子的两腿之间,轻易的就分开了她紧紧夹住的大腿, 一根气势汹汹的阳具紧跟着插进了两腿之间。这根阴茎是这么阴挺,不用主人用手扶着就向 上翘起,被热血和性欲肿胀得发紫的龟头自动地顶在妻子的外阴。 老实说,因为程斌的身高超过我,所以阴茎也比我大一些。终于可以亲眼看到别的男 人的阴茎插进我妻子的阴道了,而且这只阴茎比我还要大,更加令我期待!我强忍着剧烈的 心跳和硬得发痛的阴茎,战抖着手把焦距调近:程斌的阴茎在妻子的大腿间来回抽动,从阴 道流下的爱液沾湿了它,在灯光和高分辨率的镜头下发出银亮的光。妻子不停地扭动反而自 动的把不停分泌的爱液涂到程斌的阴茎上面,进进出出的阴茎带着闪闪发光的爱液,弄湿了 妻子茂密的阴毛。龟头在妻子的外阴耸动,不时地冲开阴唇,拨动敏感的阴蒂,甚至冲进阴 道口,每到这时,妻子总是全身紧张,仿佛城池沦陷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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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淫糜的气氛越来越浓,三个情欲激流中的人都起了变化:做在卧室捧着监视 器捏着阴茎的我和卫生间里怀抱佳人的程斌都越来越硬,而被强奸的妻子的身体却越来越 软, “啊……,放……开……,停下……哦……噢……”红唇中发出的抗拒言语也渐渐变 成了娇媚的喘息和呻吟,两条白嫩的大腿也不自觉地越张越开。面对如此美丽妩媚的女体, 程斌再也忍不住了,他腾出一只手把硬得象铁棒一样的阴茎对准妻子湿润顺滑的的阴道口, 慢慢地把肿胀得蘑菇似的龟头顶进她的阴道。妻子的身体也好象被整个顶起一样缓缓上提, 迷梦般的俏脸上娇艳的红唇半张,发出“哦……”的口型。 程斌的龟头进入了我妻子的阴 道,多年体操锻炼的紧缩下体和火热的触感电流般冲击着他的感觉器官,他不顾一切的猛地 把屁股向前一送,一条火热硬挺的阴茎一下子插到了妻子的阴道深处。 “他终于插进去了!”第一次亲眼看着别人的阴茎插进妻子的肉体,我竟然产生了 一种完成伟业的感觉。陷入极度兴奋之中的我和程斌都不会注意到,这个时候下身正被肉棒 抽送的妻子喃喃的说了一句话。如果麦克风的灵敏度再高一点的话,我就会听到从红杏出墙 的妻子嘴里说出的话是:“老公……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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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3 K* W+ l7 F【艳母的荒唐赌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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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可以说是看黄文这么多年里绿母最经典的大作了。量足并且L大还在更新,并
7 d' L' S) _; c9 Y且绿中带暖NTR和纯爱双重满足,女主也不是无脑母狗,并且肉戏十足描写精彩场. k, X8 a2 l2 p: c; R9 k6 Y/ M
场经典。浪姐是真的骚啊,和小宇的感情也是蛮羡慕的,最近又掏出来把1-80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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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选预览】:
$ D* n* T, h0 u6 @; A: \3 { 玉诗被骆鹏放在卫生间的地面上,重新摆成趴伏的姿势,眼睁睁的看着骆鹏
0 E8 ]: Y3 _8 H7 ]2 ?拿出注射器,给自己的直肠里满满的注射了两管浣肠液,冰凉鼓胀的不适感让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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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Q8 }, R$ A# W/ ]6 W/ I& U 或许是距离上一次浣肠时间比较短,又或许是骆鹏只给玉诗喝葡萄糖蛋白粉
: k. f0 a. y3 e/ s' b4 e起了作用,这一次,才第二次灌洗,玉诗的肛门排出的浣肠液就已经很清澈了。
* D' d) v! _ j但是骆鹏仍然给玉诗灌洗了第三次。/ _- m* M/ @: r% E; M: r
整整半个多小时因为直肠绞痛而下意识的收缩阴道,玉诗被阴道里的刺球折0 H! a$ `- q. S& r' p8 d2 J
腾的恨不得伸手到阴道深处去挠一挠。好不容易三次灌洗结束,玉诗悄悄的长出
0 \: ^# |% ^4 S6 A4 f了一口气。: p+ j2 g1 C7 t( [) e
谁知道肛门处却再次传来了冰凉液体注入的感觉。「啊……,怎么……主人,: V" Q1 T- B5 E
人家的屁眼不是已经洗干净了吗?」玉诗赶紧提醒骆鹏。' k5 d6 j& q* n8 B7 w+ t
「谁告诉你给你洗屁眼是为了洗干净的」,骆鹏一边注射一边满不在乎的说
. \( f* p$ f2 p, N道,「送给我刺球的人告诉我,把这东西塞进女人的逼里,然后打开震动开关,# u A- D6 t: Y
女人会屎尿齐流,会把整个房间喷的到处都是大便,清理都没法清理。刚才那次2 B; h# l g5 z2 j9 _# ^
你的屁眼洗的太干净,只把尿了弄出来了,我现在就想看看你屎尿齐流的样子,, k4 `/ w( x) i0 A8 [% I- u; R( j
所以给把的屁眼灌满再开」。2 e* Q7 p& d: C, U
「什么?啊啊不要,不要这样,主人别这样,这样我还不如死了算了,主人
0 T g/ [9 h" r5 |/ {5 O还是来操我吧,我给主人表演绞肉机,表演空气炮,好不好」,一想到自己要被
# |! \, M' l, j骆鹏玩的屎尿齐流,玉诗感觉简直是天塌下来一样,自己从来没有想过要遭遇这
w0 I- }: I! S+ g7 D& q样的耻辱。
, \! ?, N* K5 J8 }! ~3 K 「咦,看来你还藏着不少本事嘛」,骆鹏很意外,这么随口就说出两种他没7 e# t; ?0 C& {) T6 C: G3 f' x
有听说过的节目,既然是要表演给自己看,那显然不是什么正经节目,看来玉诗
5 E7 i3 z g5 f' @; _. D# p会玩的花样还真的有不少没拿出来呢。- t8 m: G5 z1 X6 @! I$ J
见玉诗被自己这样一吓唬,就乖乖的主动献宝,骆鹏觉得很有成就感。不过
o' R2 L) F" G: ?3 |现在不是分散精力的时候,等把这个女人收拾的服服帖帖以后,再让她把所有的! `- M) I$ T) _5 \
拿手节目一个个的表演一遍,那才真的有成就感呢。
$ k6 F$ V0 l6 G/ r3 s# v- M8 H: E 骆鹏不理会玉诗的求饶和讨好,冷笑着说道,「那些以后再说了,现在,你( l: F }2 j/ J* [5 k3 x7 ?
就在这老实等着吧,据那人说,开震动之前先抽一顿鞭子效果更好,就让我看看1 o7 P0 F# e( v
你这个极品骚货会有什么表现,啊哈哈哈,在我没开震动之前,你可给我把屁眼
6 P# ], t1 ?3 R; t, G. y4 R9 f夹紧了,如果漏出一滴来,我就让你逼里那个东西震动一个晚上」,说完一转身 ,
8 ^$ A O; V( i' l1 m! Z自顾自的回到自己的卧室,找出装道具的袋子一阵翻找,拿了一条黑漆漆的皮鞭
+ Z; C/ g4 i7 _$ c2 ^1 K1 {9 I回来。 T* S4 p+ j+ K. t; E8 h+ e
「啊……,主人,不要这样,这样我会死的,真的会死的,主人你还是用你
- E7 z6 m( z1 c6 J. B# E那根铁一样的鸡巴来操我吧,被主人的鸡巴操死我也觉得幸福,可是被这个东西
1 F* v2 B2 S h玩死实在太冤枉了呀」,玉诗慌乱之极,极力扭动着身体,可是被紧紧捆住的身8 R/ S' q7 O& [+ l. y8 i6 ^
体连蠕动翻滚一下都很难做到,只能徒劳的挣扎着。/ P+ W1 c8 i) J% O/ O) H. v/ ~7 l
「啪」,玉诗的话音刚落,一鞭子就落在她雪白的臀肉上。「唔……」,玉
( ]# L# \9 Q( \诗的脊背反射性的一弓,阴道的肉壁下意识收缩,深埋其中的刺球立刻发威,玉
+ r! X( \9 q# U, \5 w诗的双腿一阵挣扎,发现无法挣脱,连忙放松阴道的肌肉。
8 g4 S/ C- g6 d% H6 W% R: Z0 C 「啪」,还没等到玉诗调整好状态,第二鞭已经落在另一侧的臀瓣上。「啊7 A) D. N- H' j1 Q# Z G
……」,玉诗情不自禁的再次发出呻吟。" r$ D/ O. K! w; y
随后一鞭接一鞭,不仅抽打玉诗的臀部,后腰,脊背,大腿,都被雨点般的
9 z6 U m1 c; S o2 D! W鞭影覆盖,带着一股怨念的骆鹏这次抽的真是又急又狠,很快玉诗的整个后半身: I* s% p0 r6 v6 m4 |
就布满了通红的鞭痕,玉诗的呻吟里也带上了哭腔,张开的阴道口开始滴落透明) r- X+ f5 d \+ v$ z- r) ^3 e
的淫水。. D4 {7 `. w6 U: S& ~) }/ P0 g
「啊呜……,主人饶命,啊啊……,浪奴错了」,鞭子抽在身上,本来就让7 A4 \& j# ~6 _2 W' S
玉诗有种自甘堕落的下贱感,再加上阴道里的刺球和直肠里的浣肠液双管齐下,
4 @% ]& a( _0 E4 O6 Q$ I让玉诗刚刚经历高潮的肉体再次欲火焚身。
( W0 O7 `7 m* t4 \ 然而偏偏这鞭子抽在身上和手掌打在屁股上有个区别,它没有足够的力量震2 n- U. }9 x3 L9 V* A# y( t4 l
动玉诗阴道中刺球的核心,对阴道壁产生的刺激虽然麻痒难当,却还无法直接把
, g `( D) h4 {: d, Y x$ g" {( k* ]玉诗推上高潮,既不能高潮,也不能熄灭欲火,欲望一直在堆积,却没有发泄的
" T! X v% y; i' x5 h$ G+ e- F出口,一时间玉诗真的产生了一种生死两难的苦闷。
$ [% R/ k% Q( |6 u2 [, U 但是无论多么难以忍受,玉诗还是牢牢的记着骆鹏的命令,紧紧收缩着肛门,+ D% L( L6 E* F# v
不敢让一滴浣肠液渗漏出来。见识了骆鹏这一次的调教手段,她现在可不敢惹怒1 G, M4 A; r+ R& E7 [5 W# a0 ]5 |% b8 A
骆鹏了。5 r( q" G, Y- t: N7 L/ B
满身绳索跪爬在地的玉诗很快就浑身通红,隐隐从毛孔往外冒着热气,在短# A/ z* g& g! U2 s, O+ i6 n
短的几分钟里汗流浃背,这一半是因为阴道里的刑具,另一半是因为鞭子带来的
7 l1 y+ p& B/ c5 P W J9 Z刺激快感,只是这快感和她的期望相去甚远。5 F5 O5 L: P" }; D( x7 v
「啊……,主人别抽了,别抽了,来打我吧,用你的手,狠狠的打我,啊啊9 a* k3 u R. @1 y5 q& i
啊……,打我的屁股,想要高潮,呀呀……,抽我的骚逼,浪奴想要高潮啊,啊9 v( J, |6 |2 a* \+ P1 [
啊……,把鸡巴插进来,快插进来操我啊……」,鞭子已经抽了上百下,玉诗的1 C$ [) K3 V4 I$ E( [6 e
欲望已经堆积的忍无可忍,从阴道里流出的淫液已经连成了线,可是身体却迟迟
% m; j: s) _9 `% F! s, Y2 ~! y不能感受到高潮的来临。
6 U, d) k2 Z: ~+ { 神智模糊的玉诗没有留意到自己的嘴角已经开始流口水了,她现在只能无意
H" Z( ~% @- {3 f* J识的胡乱哀求着,甚至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哀求了些什么,骆鹏又回答了什么,
. Y ~+ w( i8 C$ Q只觉得就算不能得到肉棒的抽插,能遭到臀部的虐打也好啊,那样震动一下自己5 L K8 q+ d' v5 _+ B: ]
阴道里的刺球,自己也会觉得爽快的多。0 Y0 I; S: U4 l1 q
就算这也不行,只能一直挨鞭子,那么,至少也开开恩,抽一抽自己的小穴
. O; P. w, K6 ]8 ?也好啊,玉诗觉得以现在自己的状态,说不定只要有一鞭落在自己的阴户上,也 F4 m+ g4 v! E) v* ?* [
足以带给自己一次高潮了。
6 Z& \4 p* A' ^6 g/ ^ e/ S# P 只是鞭子一直没有停,同样也始终不去碰她最敏感的阴唇和阴蒂,骆鹏的巴 `3 }3 M3 R* {6 a/ e
掌也一直没有落在玉诗的身体上,肉棒更是只在眼前晃了几次,丝毫没有要插进
- G2 e" a ~) `9 r4 N2 d自己身体的意思。
& Q0 y: e4 h t) B9 S) w" c 玉诗的眼睛随着骆鹏的肉棒转动着,饥渴的身体无比的渴望这能让自己迅速
: l- M' o; L/ s4 V! ?高潮的恩物,它近在眼前,却又遥不可及,玉诗觉得自己现在很想哭出来。
1 j% K, E. {, S$ X# h. _ 骆鹏正在啧啧称奇,他原本听了网上认识的那位情趣玩具设计师的介绍,以' U- a; Y- r$ V5 s
为这样抽打女人会让女人高潮不断停不下来,没想到这所谓的让女人疯狂是这样
, y; s* ], L0 R8 u的情况。眼前玉诗的表现的确是有些疯狂,只不过不是因为高潮而疯狂,反而是
: x# u$ _4 T Z% k5 V因为无法高潮而疯狂。
5 U W* ]6 D) Y 骆鹏的鞭挞还在继续,本来打算随便抽几下就启动刺球的,但是看到玉诗这
$ n' s$ n0 R7 `/ G/ G浑身颤抖口角流涎的样子,他倒是要看看,这样抽打下去,玉诗会不会始终无法
8 f! B( W; m% E" s9 n( z高潮。
' s9 e+ g1 ]" @+ S1 b5 I6 C1 e$ q 事实证明,经验主义是不可靠的,又遭到了几十次的鞭挞之后,玉诗骤然发% V; P! m7 |, e3 ^; _
出一声无比满足的哀鸣,高潮终于来临了,玉诗的身体不住的颤抖着,阴道口的: |+ w; t% ^$ ^$ F) W
嫩肉有力的收缩,大量液体瀑布一般喷出,唯有肛门的褶皱紧紧缩成一团,真的4 _$ d9 `% Q9 ^
没有一滴浣肠液渗出。
0 m+ }" s# t; G) R8 }& b" E4 c 「操,就知道这家伙不靠谱,亏我还对一个没有上市的产品和一个三流设计
. S. J% B7 E: _ y' {' ?3 N师抱着这么大的希望」,骆鹏骂骂咧咧的扔掉了皮鞭。) |7 E- b/ J& d/ V9 C6 R4 E- N3 V6 z
这回骆鹏真是冤枉设计师了,设计师用来做实验的女人和玉诗不同,玉诗的
) k9 C+ \% n( k: b9 \4 V身体经历过充分的调教和开发,又在最近几个月里不断的受到玩弄调教,对鞭子7 F5 b# A, I" t9 G8 k
的抽打是可以直接获得快感的,只是相对于阴道直肠乳房这些敏感部位要差一些,
3 K( S) ~) @8 X7 X/ k2 v2 E这一次猛烈的高潮,实际上就是在玉诗已经接近高潮的情况下,被鞭子催发出来
# U: m2 j e; G5 U; m的。
+ c0 c2 c" L) ~; ?3 S; _: c$ O 看着沉浸在期待已久的高潮中一脸满足的趴在地上的玉诗,骆鹏顿觉不爽,% S# ~% T2 O. z* E3 _) f
打开手机按下拍摄按钮,放在玉诗的身后,然后直接伸手启动了刺球。7 U8 A/ G0 V; D" q
「啊啊……,救命啊,啊……,啊啊……,不,不,呀啊要喷了,要喷了呀
' y; n; e1 Q1 O3 k……」,玉诗突然剧烈的挣扎起来,这要命的刺激激起了玉诗身体本能的反应,9 m+ e" b5 \0 T7 T
连绳子都有点限制不住了,这根本不是玉诗主动的挣扎,而是四肢在阴道的剧烈
4 l2 g+ Z7 n9 P2 @9 m刺激下本能的痉挛。
7 ?/ r- L# g$ n) x4 j/ z$ R3 q 如果没有被捆住,玉诗此时就会像半天的时候一样,乱踢乱打,满地翻滚,
% P0 |8 h7 {4 M1 Q如同遭到电击的一样的表现,但是现在四肢都被紧紧的捆住,于是她的身体就像
0 O2 X2 Y3 B: d/ T抽风了一样,无意识的乱抖。& Z) F( g9 P1 H) z. ~0 j
骆鹏连忙双手掐住玉诗的腰,固定住她满是汗水的身体,眼睛一眨不眨的盯/ ?9 b% A B5 |
着玉诗的肛门和阴穴,等待着激动人心的一幕发生。* V; w/ O+ L1 y
「啊啊啊……,让我死了吧……」,玉诗发出一声绝望的嚎叫,肛门和阴道7 ?( p8 W/ l- O% T, Z& ~0 I% m0 T: Q: O3 c
同时像蓄满了水的大坝泄洪一样,喷出两股粗大的水柱。: ~3 ], {. H$ Y* q7 j5 c
「哎呀,真是太他妈震撼了,骚货,你看到你干出了什么壮举吗」,骆鹏兴5 W. {% j# G: g4 C3 `- L; Z
奋的大叫起来,「简直像机关枪扫射一样啊,这要是给你的屁眼装上塞子,墙都
! j2 t& M, \: m' y得被你射出个窟窿来」。- Y+ N0 f" x# d) q% R9 t' G% G; X; }
肛门的喷射首先停止了,两袋浣肠液听起来不少,但是实际上喷不了几秒,4 K% v3 I. ^+ l5 R
随后尿柱也渐渐变细,在半分钟之内变成了涓涓细流垂直向下流淌。这个过程中: ?+ k3 H2 X; d/ u
玉诗的身体始终在痉挛抽搐,骆鹏只顾着兴奋,没有注意到这些,还在催促着玉) r' E( F$ _/ W& B
诗来看她自己的壮举,可是痉挛中的玉诗已经什么都听不到了,她现在控制不了1 z* [3 `" p: H8 q1 G! Y3 q8 z
身上的任何一块肌肉。
9 ?3 t' K4 d5 Z t2 r& R4 \ 一分钟后,玉诗下体的两个肉洞都已经没有液体可以流出了,只剩下剧烈的5 U h, M" `# T- W9 F5 X! N
抽搐还在继续,嘴里呜呜的发出谁也听不懂的声音。
" ]# j% V/ `! U" E; w6 o 骆鹏这才想起来回头看看玉诗的状态,只见玉诗绯红的俏脸紧贴着地面,一/ h1 y8 _5 Y# ^" C! B9 W4 f9 g
双美丽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瞪视着前方,鼻涕眼泪都涌了出来,不断开合着的嘴角
. w+ h4 t1 w/ r& D) w2 v也流出了长长的一条口水。) o& D+ J* y( a1 E1 N; n
眼看玉诗有要双眼上翻昏厥过去的趋势,骆鹏连忙关掉了刺球,他可不想让
0 b3 c7 j" W$ x. R3 J @玉诗再昏过去一次,他担心反复被强行刺激到昏迷不但可能伤害玉诗的身体,说
: _$ {9 H, D! N$ x: z1 V不定还会对女神的大脑造成影响,那自己可就罪无可恕了。$ \9 S) M5 P9 E* s. m+ Y: k
几分钟后,玉诗在骆鹏的不断摇晃之下,双眼终于开始转动。骆鹏松了一口
9 C. P) [8 o9 y' }1 _气,这一放下心来,一个充满诱惑的念头顿时又蠢蠢欲动了。又等了一小会儿,
0 V( d. D" ^3 x( |% n; j' T: N+ L3 o确定玉诗正在渐渐恢复,他立刻握住遥控器的开关,再次打开了震动模式。
/ q+ \ w% H% \! g: P3 i/ z* m 「啊啊啊……,呜呜……,呜……,呜呜……」,玉诗发出尖锐却无意义的
, F# X% N& F# r! B. P7 Z呻吟,身体条件反射般的开始抽搐。- ]) r& t( A; ~; m. |
骆鹏关掉了开关,他确认了玉诗的身体并无大碍,既然如此,那可要趁热打
! T$ N1 b5 J- W1 S7 o铁再给玉诗一点压力了。* f" L+ [$ o" u! j+ W* l2 I
「小骚逼,怎么了,你刚才不是说想要高潮吗,怎么高潮之后没见你有多高
: C9 n* U( |/ U5 Q& b兴啊,你这样戏弄主人可是要受罚的哟」,骆鹏恶魔般的声音惊醒了玉诗。; M/ v9 Q- A0 j, T, ?0 F
「不不不,不要了主人,浪奴不要高潮,不要高潮啊,呜呜呜……,主人饶% W' u$ Y4 ^' Y& D6 W
命,浪奴听话,浪奴乖啊」,玉诗的声音充满恐惧,紧贴在地面的头部不断晃动,: j0 {1 S3 k: n8 x1 F% V& ~( K" y. h
试图做出摇头的动作。
4 _9 _$ A9 U7 i2 @! |8 J0 m 骆鹏对玉诗的反应满意极了,他这几天思考了被玉诗戏耍的原因,却一无所
4 {/ @% ]% o' C( ?# r i, @- o0 @1 i获,想要避免再发生这样的事,却无计可施,无奈之下在一个论坛里简单描述了5 _; h5 J2 Y$ b2 o# q, `) p- }
一下自己的遭遇,就有人给他提供了一个猜测,那就是他所调教的女人不怕他。7 }7 A8 d' M2 G7 D5 o
提供这个猜测的人就是那个玩具设计师,他说大部分性奴对主人的服从是从
: f; q, g" q: n- U恐惧开始的,如果一个女人连怕都不怕男人,又怎么可能乖乖的服从命令做出一) }7 f% q) Q& h' n* w9 P
些原本无法接受的事情呢,那除非这个女人爱这个男人爱到奋不顾身。; M' L3 a7 _" ^
骆鹏觉得这个猜测很有道理,玉诗虽然在赌局里输给了自己,如今正在乖乖8 F: I3 _. K* v: v. l# A
的履行性奴的义务,但是她的确丝毫没有对自己的恐惧,说到底对于她来说,游) J( g% A0 w% q
戏仍然只是游戏,她不反抗只是因为她自己不想反抗,当她想反抗的时候,总是
; a# h* q8 ]0 \5 C2 b* A( G& a能找到反抗的办法,自己根本无力压制。骆鹏不知道,其实玉诗的心中从一开始
; t) t/ v4 x- {$ `5 U( m ?就对他有种隐隐的恐惧,如果不是有儿子这个心灵支柱,玉诗早已经表现出对他1 @2 c! v J- z. J. ^1 d+ ]
的恐惧了,因此这个结论并不准确,只能说猜对了一部分。
% B2 ^$ u/ d: e, H( E: W- J 得出这个结论之后,骆鹏终于找到了努力的方向,他当然不觉得玉诗会爱自! ?) I+ l! `% u& v3 c; Z! m
己,他也不奢望将来能让玉诗对自己爱到那种程度,因此,现在能做的就是让她
! P1 O. V3 o+ s先怕自己。9 _& ~, q4 h& E5 M- L5 i6 ]6 E9 V3 ~
虽说心理上的羞辱对玉诗的调教效果最好,但是目前看来,心理上的调教对$ K+ [, ~ k# H- M9 D
让玉诗产生恐惧感帮助不大,所以骆鹏接受了玩具设计师网友的建议,先从肉体: }0 ]) B' e1 ~" F, K% e% A" D
上的惩罚开始,随后他就得到了按摩刺球这件新奇的折磨女人的道具。1 o/ j) e- c D# ?5 E, u
从玉诗的眼里看到了恐惧,骆鹏大受鼓舞,刺球又被反复的开启和关闭了好
8 k! b+ X+ u+ T6 n3 p几次,直到发现关闭震动以后,玉诗的身体仍然在瑟瑟发抖,求饶的话也越发语
6 D9 o; n( a+ Q' S3 c# o无伦次,这才满意的停止了这样的淫虐。
4 W& C4 k: g7 C5 f0 Z/ J0 ? 「你是谁?」骆鹏开始提问。
6 ] E [& [8 P3 K; t b 「郎玉诗,不不不,我是浪奴,主人的性奴浪奴」,还有些神志不清的玉诗,8 O7 {! Q4 M& x6 X8 r6 x& Q% r
看到骆鹏的手又伸向自己腰间的遥控器,浑身一颤连忙改口。: h, I) V' I, ]9 K) ~) G4 k" w3 W
「主人是谁?」骆鹏缩回手满意的继续提问。
; d- g' p! ?% R0 W# f' H) F) T 「主人是大鹏」,玉诗的回答逐渐流畅起来。2 H- Y6 s6 W3 v7 H' E
「你为什么给我做性奴」,骆鹏的手再次伸向遥控器。
% Y& a! [; a, {% J3 x) t8 P 「因为赌……因为我喜欢被主人的大鸡巴操」,玉诗迅速的进入了状态。
* p* G" I- L/ z- r. R% V0 ^ 「主人的命令你听不听」,骆鹏得意的收回手。2 ~0 f3 B* L. ] J* `0 ~& f6 _2 B8 q
「听,我听,主人的命令我都听」,玉诗飞快的回答着。
& y( ]7 V* [0 o! _0 G 「如果主人的命令不合理,你还听不听」,骆鹏伸手撩开玉诗挡在眼前的发
3 A J9 L7 ~, \. ~$ j3 q5 ^0 y丝,然后在汗水淋漓的脊背上抚摸着,有意无意的靠近了玉诗的腰间。/ j" z3 J V$ l7 ]
「听,我听,主人的命令都是合理的,不合理也是合理的」,玉诗的答案越7 r' `+ ^. x2 Q. D5 X
发让骆鹏满意。
# q# O+ f& _. p3 S2 ~ 「那你说说,你现在还想不想要高潮了」,骆鹏话题一转。- O+ h8 w3 ?1 N) L3 B+ v
「不想要了,不,浪奴的高潮由主人来决定,浪奴都听主人的」,玉诗刚说
* z. Z- Q/ A* c) P了半句,就条件反射般的改口了。+ }% a5 j; Y, Z6 v
「嗯,说的不错,既然你刚才说过不想要高潮了,那就如你所愿吧」,骆鹏9 m1 Z! B2 P, \3 s% W6 r' [
满意的拍了拍玉诗撅得老高的肥臀,玉诗的身体随之颤抖了两下,一滴淫液从敞
6 i8 ~& h2 y: Z开的阴道口滴落。
3 o [& e8 a p$ e( x 骆鹏把玉诗抱到淋浴喷头下,简单的冲洗了一下身上的汗水,然后抱着玉诗
% h. N. j2 P9 I回到了卧室,一路上看着怀里瑟瑟发抖的美艳女人,骆鹏产生了一种终于取得了 E& i$ [/ W$ U: G
实质性进展的喜悦。 z: P" o G; N% d' X
回到卧室后,骆鹏解开了玉诗身上的绳子,再次把刺球从玉诗的阴道里拔出1 }4 h& x/ M- b* |6 F& I
来,明显感觉到玉诗的肌肉放松了不少。. q+ D8 k5 K5 n
然后重新给玉诗的阴道里塞进一个跳蛋,命令玉诗恢复到刚才被捆着的姿势,
/ l& G. a4 s6 F h分开双腿蜷缩在臀部两侧,自己用双手抓着脚踝仰面躺在床上,然后把跳蛋的开2 X5 S7 @' O( ^$ [1 U+ o$ }& z
关打开。) Q3 q+ x# D2 ], O" M
玉诗浑身一阵,肌肉一下僵硬起来,直到感觉到阴道受到的刺激并不是很强6 e" E" k$ `; s, P' x
烈,才慢慢放松下来。# f# B' p8 K' f. ?0 \. `' A4 X
这时候玉诗的腰带紧紧的缠在腰间,乳头、阴唇和阴蒂上都夹着亮晶晶的小) D; l6 ^/ ~# b+ q
夹子,不断放出脉冲电流。一切又恢复了曾经那一个半小时无法高潮的处境,唯
8 c8 Y d/ A1 n8 z0 |5 v一的不同之处,就是身上没有被绳子捆绑,是玉诗自己在维持着这个吃力的姿势。
+ `! K2 q9 [+ g2 j# U 「很好,现在你就保持这个姿势躺在这里,我两个小时之后来看你,如果你) V) W7 j8 `( C; H* v
敢偷偷换了姿势,或者动了你身上的东西,就别怪我再让你体验一下刚才那样舒
- C# ?: I5 M; U) p# N; m8 p服的高潮了」,骆鹏拍了拍手,转身离开了卧室,随手掩上了房门,就像有意给1 C$ g( g- C. O# P8 \( E, t
玉诗留了一个作弊的机会。
' A- r) _# N' o9 F2 P 玉诗一动不动躺在床上,双手紧紧的抓着脚踝,浑身微微颤抖着连连答应,; {$ `# |0 a# b1 C
「是,浪奴知道了,浪奴一定乖乖的等着主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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