雏妓

今日惊蛰

夜静，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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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Q" G# f$ Y( l0 G' l可儿躺在我身旁，枕着我的胸膛，纤细柔软的手，搭在我肩膀，流露着女人
做过爱后对丈夫无限的依恋和爱慕。我有的是说不出的柔情、爱怜，轻抚着她年
轻的、但是饱满的乳房，怀孕和哺乳，叫她的身材丰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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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目光默契地集中在婴儿床上，看着睡得甜甜的小娃娃。他是我们所生
- w4 x; V7 R* V: |的孩子，三个月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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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儿为我产下孩子，她太年轻，生产过程有点困难。孩子一切都正常，可儿
也没事，我才松了一口气。三个月后，我们才做爱，将她所想要经验到的女人的
/ m3 c' I4 }6 O: M6 a2 k快乐给了她。令她在床上满足快乐，是我做丈夫的责任，和她做妻子的权利。

9 z, K" s8 g( G1 j可儿那么年轻就做了人母人妻，又没有妈妈在她身边，她常常不知道做得对
+ ?3 T" e6 c; z" \& _不对，例如和丈夫行房的事应该怎样。她不明白的，也不会明白的，是之前每次
. }6 ~6 I; R$ c1 N8 H0 e) a提出要做爱时，我内心就给牵动了複杂情绪。我用过诸般藉口去推搪，拖延和她
做爱。每次，她都很失望和疑惑，我也责备自己，无法忍受那矛盾的心情。

4 J6 \$ V" i$ b她以为我嫌弃她，拒绝她。她眼看我那话儿明明都已经勃起了，郤不肯和她
  {) R# q9 h" P欢好，只推说，待生了才做。其实，怀孕的女人做爱根本没有问题，不会影响到
; a0 [: H# T0 @. b$ T. h: Z胎儿。我何尝不想和她做爱，只是心里有些事放不下。要我为他做任何的事都愿
6 ~$ z; d# h' q% K6 ~& T意，郤在性生活方面踌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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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辜负过的女人，记也记不清楚有多少，但我郤不能辜负她。和她只一夜
风流，后来知道她怀了我的骨肉，如此这般，我就让她留在我身边，承认我是孩
. @6 z$ X7 p9 J7 S9 k子的父亲。这叫做奉子成婚？没有人胁迫我，没有女人能迫我和她结婚，是我甘
心情愿的，为了一个谁也不能透露的苦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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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 R1 W. @1 Y, U) \我为此曾忏悔，但我决定以我的爱去补偿对她任何的亏欠。可笑的是连她也
6 S* O0 a+ h7 R, d, I) V8 T; P  R. D不知道我对她有何亏，反而以为我是她的一个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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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w$ ~. C. |  i5 @0 o. q我爱她，真的爱她，比以前我曾玩弄过或以为爱过的任何一个女人，我更爱
. `# @$ Z$ x+ V6 U0 S& e" z# \& j9 o她。
8 K3 Q# d9 q/ Q# o. t( L0 S- S6 Q
8 Y2 Y% T9 {2 G可儿相信她是世界上最幸福、最快乐的妻子。因为，她要什么，她的丈夫都
会给她。她相信，将会和我过着美满的性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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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B2 S: _1 K( b" t) e她问我，满意她吗？满意她在床上的表现吗？

我说，满意，满意，已做得很好了，这才是我们做的第二个爱。
( L3 U3 m. C- s+ |( G' {. f
8 O5 x  D# h) r$ J! E8 d我惟恐对她不够好。但愿她得到一切的满足，而我呢，和她做爱的性欲的快
感而自咎。这就是惩罚！

和可儿初邂逅，是在一个我认为是近乎荒谬的安排。朋友邀请我回到内地，
帮忙筹办一所利润极高的国际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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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朋友以一种特别的方式来款待我：在洗尘宴后，旅馆房间送来了一份礼
物，就是她。

但她只是个小女孩，清汤挂面，但看得出不是欢场中人，尽管她想打扮得成
熟一点，脸上的脂粉却无法涂抹她的稚气和慌张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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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j4 t- n5 T/ V' ^) A给灌了半瓶路易十六，似醉未醉，知识分子的良心仍然发生作用。少年时代
曾经风流快活过，但从未宿过娼。但看她的年纪和我的学生相若，自问不可以与
未成年的女学生上床，於是我说：「你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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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在房门，听我这么一说，竟然急得想哭，低着头说：「先生，不要赶我
走，让我留下好吗？」

- d# a6 j7 f# ^5 r( Y1 |「钱我照付，你走吧！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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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我收到了。如果我现在走了，他们会以为我对他们的贵客服务不周到，
会责怪我，不再用我，我就凑不够钱上学。」

& m7 U3 {& l# h1 w/ \「要很多钱吗？」

「很多。我答应替他们做事，他们就给我学费读书，你是我第一个客人，如
果给你赶走，我的学费就泡汤了。先生，求求你可怜我，让留下，我会好好的让
你高兴，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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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真有这么一回事！」

或者，酒精叫我的判断错误；又或者，知识分子的良心不忍弃绝一个可怜的
9 [# q% r" S7 e2 F小女孩吧，她说是为了求学，我半信半疑，但我这个来办学的，又怎好拒她诸门
外？

我让她进来，她就闪进浴间，脱了衣服，穿上宾馆供应的浴袍出来，走到床
前就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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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这行多久了？」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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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他们一定要处女，先生，请你告诉他们我是处女。」她羞答答地
/ N8 [; q; X) h. b! h9 `说。

& n8 s) ~" E) c) q好一个黄花闺女，明眸皓齿，冰肌玉肤。我对自己说，她年纪太小了，不适
$ ]2 |1 d1 l# E8 N; b: A: [( \合我。现实迫人，令她做了给我的一份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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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p! Q+ G4 W- {, Y她的命运就是如此。今晚，我们同行几个人，房里都有一个女孩作伴。假如
她落在别人手里，不会爱护她，会遭遇更难堪的待遇。今晚我不上她，明晚后晚
- y: @: y& B9 o2 Z有别人干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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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带安全套？」

「他们跟我说过，客人不愿戴安全套也要照做。先生，放心，我是处女，乾
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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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A7 N+ {/ ]8 O( ^5 q「那么，你有没有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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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7 s3 R; V8 x! W* j. o, D7 o「对不起，我没有，没有人给我，我也不知道要带来。请相信我，我是乾净
的，没有性病。」

我心里难过极了，这女孩子连保护自己也不会，也不能，何忍沾污这冰清玉
( P3 D6 \6 G9 ]4 N, R& Y  x洁的身体？我游移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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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见我还不动手，就说：「先生，要不要我脱光衣服？还是你喜欢亲手替我
: I- [' a! W7 N7 {- h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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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自己愿意一早让我看到她的裸体，就不会躲进浴间去换衣服了。一个
陌生的男人，她的顾客，由他来脱光她，看她那尚在发育中的身体，夺去她的童
贞，对一个小女孩是太难堪了。

我犹豫之际，她就自行把腰带松开，雪白冰洁的一双肩头就从浴袍滑出来。
" B, i% z; d8 |/ X她闭上眼睛，准备把自己交付给一场肉体的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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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解开领带，来到他身边，小心翼翼地揭开她的浴袍，她打了个寒噤。

一副少女的赤裸胴体无从躲开我的视线，不住颤抖。双乳微隆、结实，乳蒂
" o' q- `  x3 @* O0 ]* a" h0 {/ l如花蕾，鲜嫩欲滴；腋下无毛，肌肤吹弹欲破，丰肉微骨。两手放在大腿上，似
4 J) G- @1 A5 A9 P' G6 }# `欲挡住下体又不敢；下身两腿微张，阴毛细滑穚疏，阴部的三角带完全外露，连
5 W6 S* z9 V/ ~0 o+ k3 ?两片鲜嫩的阴唇也让我看到了。身体线条从腰部顺着腿侧流向脚尖，紊风不动地
# e2 x2 t2 Y& U躺着，像是一块未经彫琢的璞玉彫塑。
1 B+ a$ E! T1 u  Q
) T  Q7 A6 K3 ?- j- K8 ]" p我把手掌轻轻按着她的小腹，感觉她的体温，她本能反应地收缩身体。

「你害怕吗？」

「不，我不知道……」她答非所问，仍闭着眼。也好，看不见她眼里的惊惶
, ?! B9 {6 q% G% C( s: h  \& `或许会比较舒服一点。

8 B. f! E: v) q6 M连姓名也不知道的小女孩要让我和她做爱，亲她一亲可能是给她的尊重，让
她觉得她像是我的一个小情人。今日欢场中的女人的性服务，很多不包括亲嘴在
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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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e6 s$ k# ^我的唇触踫她涂了红艳的唇，轻轻的吻，一口幽香。我一举一动，都放到最
轻，算是怜香惜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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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关心她叫什么名宇，小玉，小莉，小蝶，可能是为入幕之宾编造的一个
艺名。萍水相逢，和她今晚有肌肤之亲像是人海中的擦身而过。

不知道是因为她未有过男女交合的经验，还是她的灵魂不在她的身体里面，
她毫无抗拒地躺在我的床上，完全敞开的胴体，郤又好像关闭，令我这情场老手
找不着入手的门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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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E5 v% ^- _我只有环抱住她，她身体十分轻盈，怯生生地蜷曲在我怀里。以掌心轻抚她
的背，顺着背脊滑下，托住她紧绷绷的臀。这陌生而稚嫩的脸贴在我胸膛上，她
7 ?6 }+ b3 O( B: l身材比我刚才看见她穿着衣服时见得纤小，连我的肩头也及不上。她强作镇静，
; o6 G  X- P. o( A( h# r. x6 K其实已露出慌乱的神色，将她的稚气都浮现出来。猜她只有十四、五岁，或者，
0 s: F1 q! Q* \2 u7 i  u可能只有十二、三岁。我不敢相信，她年纪会那么小？

不过，我的头脑埋没了，追随着这个躺在我床上赤体的小女孩给我的兴奋，
3 O" X' R6 ]9 y" N, D3 E1 M和身上那硬挺如铁的矛头所指示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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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里一闪而过的是《一株梨花压海棠》（Lolita）电影中的镜头，是几十
9 Z+ i# d) y( X8 j0 j" [5 `年前黑白电影时代的那一套，James Mason饰演的教授，引诱他幼年的继女罗丽
坦。我现在要做的，就是电影没有拍出来的那一幕旅馆中的不伦之爱，那时的电
  A" l5 b/ Q# C7 T1 p影检查尺度，不容许有这些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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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w* X3 I$ g/ b+ ?7 x/ O, n有人说处女膜可以用手指摸得到，那是吹擂，是摸不到的。我摸到她的阴蒂
$ T5 _) i8 _) }$ _1 ~郤摸不到处女膜，但我相信她是个处女，未尝过性事，凭阴道的松紧和够不够润
9 x# ?# K  K4 Y% m5 d7 R* X滑，就知道不会有很多人在那里做过爱。

我不想狎弄她，但必须给她多一点剌激，阴道就会润滑一点，在她的阴蒂那
里不住逗弄。她眉头紧皱，咬着唇，将是要抵受什么似的。臀儿开始滚动，在我
& _$ n' I/ ?. y' d掌上像一对走珠。她一双柔软的手，小小的手，搭在我肩膊上，那么她裸着的胸
2 p, O* h2 Z0 N& q脯就不会完全暴露在我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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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道缝儿渐渐适应了我指头的探索和诱导，微微开启，感觉到她的阴唇胀大
1 F" g3 Q' g' h4 Y& A了一点点，仍未够湿润，恐怕她容不下我在她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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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w0 l- T8 s$ S, T' S我把她的臀儿向上一托，她的身子顺势向前一挺，就进入了一点儿，只是那
. f. J/ i3 Q! h  M1 P- k. @么一点儿，又滑出来。再来一次，才进入多一点，一寸儿一寸儿的，慢慢深入，
直到不能再深入，可能已到底。她只能容下我这么几寸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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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E8 B, |3 n) j' v: u4 Z* e我听到她呼叫了一声，凭我的经验，那不是快感，而是对痛楚的反应。插得
1 f3 ^0 ?8 V- K- E3 }, h, U0 k太深了吧！我相信，如果我是她的小情人，她可能会放轻松一些，对那棒儿会容
易接纳一些。
/ s6 O( Y! A6 w# ~8 y" s2 O7 F/ K' u
, m) j. v( S: p/ H我一下一下抽送，希望她也能分享那怕是丝毫的快感。她的乳峰已坚挺，体
* E6 @' j) s- q' Z$ D! A2 p温在上升，细小的乳房摸上手变得充实一点了。不过，她不懂得做作些讨客人欢
心的叫床声，有的，只是轻轻从喉头啍出来的像呜嚥的呻吟和愈来愈粗的呼息。
而我呢，一起一伏地抽送着，在推进的韵律中，她挺硬的乳峰和我廝磨着，迸发
一波一波快感，送到那话儿，又从那里传到脊柱，直升到脑后。
9 [# l. K2 L2 m+ }1 F) D! x" N
: b7 `! y0 \0 y: ]射了精，还不欲停下，直到看见泪水从她眼角流下才停下来。下床，到浴室
" w( ^+ j1 }, z* l* b+ w/ X: ?拿了一条浴巾抹身。出来的时候，她用被单盖住赤身，红晕满面，注视着我的行
动。

我将皮夹里所有的钞票都掏出来，递给她，说：「给你的，够交学费吧？回
家去，不要再出来接客了。」

9 `* X1 [& G1 R% P6 J7 a% k7 G「先生，谢谢你。你真是个好人，我还想请你帮我一个忙，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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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N( F; b* Q: N「什么事？说来听听。」

「他们说，你是来办国际学校的校长，是吗？」
; V* q4 n/ B! m) @8 w' |+ l0 P
- j; S; _% j; a' q「没错。」

0 L. {6 L/ _- q0 b0 n「请你把我收作你学校的学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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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7 I, ?$ h0 h1 `! {  ?. t( e「你做妓女就是为筹钱读国际学校？干嘛要读学费最贵的国际学校？」

「我妈妈临死前，吩咐我一定要想方法去美国找爸爸。我想，读国际学校是
. Z7 f9 C# k- s4 q. ?; C出国的一个门路。」
2 h5 Y8 f' }9 X& M$ W4 C* V6 v
9 V$ w* i5 P5 S0 R4 y「你爸爸在哪里？」

「他是美国华侨，曾回国教书。妈妈和她是同事，你或者会认识他。」

, X% [7 O$ I2 h1 j「他名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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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 k( s: u4 R; k$ K当她说出她爸爸的洋名时，我吓得几乎心脏病发。她想找的人不是旁人，正
. |8 q0 L  d9 c是我……

【完】